“用冷毛巾敷敷能消掉吗?”
陈晚扭头,许空山还在研究他脖子上印呢。
“没事,不管它。”蛋炒饭油香四溢颗粒分明,好吃是好吃,就是有点噎人,陈晚皱眉,许空山把米汤端到他嘴边。
所以啊,对于许空山,陈晚永远生不气。
拜陈勇阳所赐,回来做午饭周梅听说陈晚被蚊子咬事。
“小叔叔,锅里有蛋炒饭。你也被蚊子咬吗?”陈勇阳丢笔,给他展示脸上蚊子包。
陈晚顺着陈勇阳天真视线低头,对,他被蚊子咬,特别大人形蚊子。
“什蚊子?”许空山跨过门槛,他六点多起床,陈晚当时睡得正香。“六儿,买到下午票。”
“会咬人蚊子。”陈晚意有所指,许空山没听懂:“蚊子不都会咬人?”
当着小孩面陈晚不好明说,他冲着许空山使个眼色,后者听话地随他走到厨房。
舒服多。
“明天上午陪你到镇上买票。”陈晚趴在许空山背上,说完亲亲他后颈,这个动作通常是许空山对他做,陈晚不禁觉得有些新奇。
许空山明天下午走,陈晚则要多待两天,过年那会儿他忙着给剧组做衣服,情有可原,长达两个月暑假再来这出,就不太像样。
河源通往南城班车发车点是县车站,他们得上午先去确认下午班次有没有余票,若是没有,许空山则需要去县里坐火车。
许空山没吭声,因为陈晚似乎亲上瘾,嘴唇在他整个后背游移,煽风点火。
“痒不痒?那有清凉油,你擦擦。”周梅埋怨着无处不在蚊子,把抽屉里小绿瓶拿给陈晚。
清凉油具体止痒功效如何陈晚不清楚,但确名副其实,挺凉快。
天太热,许空山没让陈晚送,自己背着行李到镇上等车,周梅塞些煮好后重新晒干腊肉香肠,让他跑长途时候当干粮。
“之前不解,只想着跑长途工资高
“有几个印?”陈晚仰着脖子,让许空山看他自己杰作。
“个。”许空山反应过来陈晚说那个会咬人蚊子指是他,“对不起,……忘。”
虽然现在人几乎不会看到红印眼联想到吻痕,但为保险起见,陈晚依旧反复跟许空山强调别弄到衣服外面。
“别摸。”陈晚拍掉许空山手,转身盛碗蛋炒饭,“看看你买票。”
许空山递上车票,出发地点与时间均为手写,下午两点发车,到南城大概是五点。
皮肤传来阵湿意,许空山忍耐力终于到极限,陈晚眼前花,许空山撑在他上方。
糊窗帘报纸破个洞,阳光透窗而过,把陈晚从睡梦中唤醒,身边空荡荡,陈晚拿开许空山搭在他腰间薄毯,翻身撑手从床上坐起来。
陈晚以手作梳将头发往后耙,他凭直觉判断,现在绝对超过八点,而且许空山个人去镇上买票。
拿起床头柜上卸下手表,陈晚心道果然,八点半。他换身衣服,屋内没有镜子,但不用看,他也能猜到自己身上是何光景,不知道脖子上留没留印。
陈晚掩饰性把衣领往上拉拉,外面静悄悄,陈前进他们继续在地里忙着划界,陈勇阳昨天犯错,老老实实地跟陈露蹲堂屋写暑假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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