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放在许空山背后手搭上他肩膀轻轻下压,让许空山卸去力道:“累话让你靠会儿。”
许空山毛绒绒大脑在落在陈晚耳侧,他惬意地闭眼,长出口气:“他想给钱,没要。”
陈晚明白,许空山此刻口中他,指代是秦承祖。父亲这称呼比舅舅更沉重,许空山没办法像接受孟海那样快速地接受秦承祖。
至于秦承祖说出国,许空山对陈晚只字未提,反正他是不可能离开,何必说出来影响心情。
“嗯,们不要他钱。”陈晚也想通,怎和秦承祖相处,全看对方表现。
上饭改到明天中午吧,不差这天半天。”
后面句话孟海是对着秦承祖说,秦承祖自无不可。把人送出招待所,孟海扭头,撞见秦承祖面上闪而过失落。
“慢慢来,大山今年二十六,不是十几岁几岁小孩儿,亲近不起来很正常。”秦承祖还算有个当父亲样,孟海难得给他个好脸,“将心比心,别老想着钱不钱,大山是你儿子,不是跟你做生意那些人。”
秦承祖受教地点头,发现他听进去,孟海介怀进步消弭,或许等找到孟雪,他们之间矛盾也将彻底不复存在。
“朱大娘缝纫机用得很熟练,最近老是刮风下雨,就又买台缝纫机,让朱大娘在家用,以后每周六结次,省得来回跑。”
钱嘛,他又不是不能挣,虽然超过秦承祖有点难度,但并非绝无可能。论年纪,秦承祖年近半百,而他不过将将二十出头;比眼界,来自二十世纪陈晚更不会输。
总之他和许空山条心,无畏无惧。
陈晚说着许空山离家期间发生事,他早想这样做,不然每次许空山回来都要找理由给朱大娘放假,怪麻烦,还容易露馅。
只是朱大娘直推迟,她觉得自己手艺不好,怕辜负陈晚信任。直到陈晚因为忙生产线,朱大娘接过做衣服活,个人稳稳地撑半个多月,陈晚再借此旧事重提,她才终于像接军令状般答应。
少朱大娘,陈晚自在许多,掩上大门,他亲昵地贴贴许空山侧脸,男人弯着腰迁就他,以免他辛苦踮脚。
“累不累?”坐到沙发上,陈晚蹭许空山嘴唇,声音含含糊糊,要不是贴得近,许空山不定能听清楚。
“不——累。”想起陈晚话,许空山老实承认,在陈晚面前,他不需要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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