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受伤,陈晚不可能真让他拖着残腿忙这忙那,他考虑着要不要请个人,朱大娘应该比较清楚门道。
说曹操曹操到,陈晚正想着呢,朱大娘就上门。
“哎哟,怎这是?”朱大娘来是为别事,结果见到两个伤员,顿时骇住。
陈晚大概
“不去。”陈晚踢踢轮椅,不想出去丢人。
安排完毕,陈晚换上病服开始跟许空山块住院。考试在即,许空山复习不能停,他这受伤,倒是歪打正着。
“听护士说你直没出过病房?”查房医生检查许空山伤口愈合速度,比想象中快,他话是对着陈晚说,“不要在病房里拘着,多去外面走走有助于恢复。”
医生话让陈晚没当蜗牛理由,许空山擦干净轮椅上灰,把陈晚抱上去。
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味道,说实话不太好闻,陈晚近乎贪婪地深吸口新鲜空气,脸上神情不由自主地变得柔和。许空山扶着陈晚轮椅,左脚虚虚点地,乍眼看不出异常。
上午办许多事,回住处换身衣服,然后去z.府跟杜腾龙汇报下情况,制药厂工作不能停,杜腾龙要主持大局,抽不开身来探望。
陈晚谢过雷宏达,个饭吃大半,许空山自然地承包剩余部分。
“小许要在医院观察个星期,厂长找z.府借车和司机,等会送你回去。”雷宏达原想是联系上许空山家属把人交给家属照顾,他接着忙自己工作,如今这种局面,显然是行不通,只能把陈晚送走,另外请人来照顾许空山。
“不回去。”陈晚想也不想地拒绝道,哪怕他留在这也帮不上忙,但他得陪着。
雷宏达真没见过有哪家兄弟关系好成这样,昨天晚上见识过陈晚倔强他看着许空山,指望对方劝劝陈晚。
“山哥。”陈晚回首仰望许空山,“以后等老,走不动,你也这样天天推着吧。”
“好。”许空山笑逆着光撞进陈晚眼里,化成沾蜜糖气泡哔哔啵啵地落到他心上。
在医院日子过得很是平静,雷宏达请护工负责他们日三餐,钱给得够,各种骨汤鸡汤没断过,陈晚甚至养胖两斤,把掉肉给补回来。
几天后许空山腿拆线,虽然暂时不能落地,但可以出院在家慢慢将养。中间杜腾龙挑着晚上时间来看过几回,让许空山安心养伤,早日回归制药厂。
陈晚伤口结痂,走路姿势有些别扭。周没住人,许空山敞着门窗散气,他杵根单拐,动作如同常人般迅敏。
然而陈晚个眼神,许空山就熄火:“雷哥,让弟留在这吧,他回去样不方便。”
雷宏达泄气,不过陈晚仍是跟他回去趟,给两人带几身换洗贴身衣物,以及许空山复习资料,还有学校那边等等,前前后后忙活下午。
“给你们借个轮椅,小许你——”雷宏达顿顿,憋不住笑,“小许你空推着陈晚出去走走,不要天到晚闷在病房里。”
让骨折病人替别人推轮椅,也是有生之年不多见奇闻。
陈晚臊红耳朵,偏偏雷宏达话说到许空山点子上,他看眼窗外,阳光不明不暗,杜鹃花开得灿烂:“六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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