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原因。”陈晚缓缓摇头,“纺织厂太小。”
确,有钱舅舅支持,陈晚可以在纺织厂中新增数个生产车间,但问题根源不在于纺织厂厂长是谁,而在于纺织厂本身。只要陈晚继续在纺织厂,制约就会直存在。
他要,是单独个体,而非依附于纺织厂“车间”。
纺织厂面积有限,况且地理存在安全隐患,谁也不能预料下场涝灾会在何时发生,陈晚那点家当,经不起翻来覆去折腾。
“你打算换到哪里?”良久,钱国胜做出选择。
打断钱舅舅安排,印染车间失守,他作为第负责人,必然会被追责,“先救印染车间!”
钱舅舅劝说无果,彻底和他闹掰。纺织厂员工分成两拨,拨是惜命与信服钱舅舅,另波则以厂长马首是瞻。
在片兵荒马乱之中,个人挣扎与呼救显得毫不起眼,待到天亮清点人数,众人才惊觉,被厂长派去抢救印染车间那批人,少十三个。
这种情况下不见……冷汗唰地打湿厂长后背。
制药厂也临着水源,但没纺织厂那近,中间约莫隔千米距离,加上杜腾龙应对得当,将危险化解在无形之中。
“制药厂对面有片地觉得不错。”陈晚浅浅提茬自己想法,按照南城现状,若要往前走,必然会大力扶持工业,以工业发展带动经济进步,从而弥补灾情带来损失,“如果贷款顺利话,拿下那片地应该不难。”
以上暂且是陈晚设想,具体要如何操作,还需等南城恢复正轨。钱舅舅显然是挖不走,手续什得陈晚自己出马。
总之,任重而道远。
被水淹没纺织厂仿佛成荒岛,钱舅舅等人竭力搜寻失踪人员下落,也只找回三人,待陈建军领着救援部队赶到,剩余十人已然凶多吉少。
厂长当场被革职查办,钱舅舅统揽纺织厂事务,忙得瘦凹脸。
“幸好们车间在边上,设备没被淹。”钱国胜庆幸地长出口气,好几万台设备,要是被淹,他们这两年辛劳真正是打水漂。
“人没事就好。”陈晚巡视圈恢复运作生产线,和钱国胜走到空旷地界,这里不用担心他们接下来谈话被人偷听去,“想换个地方建厂。”
“为什?”钱国胜错愕,“舅舅马上升厂长,到时候肯定不会再有人反对们申请扩建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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