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戒指二人贴身戴着,金属圆环时刻被体温浸透,陈晚偶尔会从脖子上取下来擦擦,让其保持光泽。
“月底请老王他们吃饭,老王几个要带家属。”陈晚把块饼干分为二,另外半截递到许空山嘴边,“请问家属愿不愿意出席?”
许空山顾不上嚼饼干,含糊答应:“愿意。”
冬天烧着火厨房最是暖和,许空山在炉子上焖饭,大锅炒菜,陈晚坐在灶前,美其名曰帮许空山烧火,实际上生火是许空山做,灶里柴是许空山架,他只管烤火取暖。
“你们面试地点定吗?”灶膛里火光将陈晚脸映得通红,双眼睛“闪闪发亮”,许空山心两用,边切菜边与陈晚说话。
制药厂秋冬季工装上衣是通用,陈晚特意设计得比较宽松,内侧有三排弹力扣,方便员工冬季搭配棉袄内胆,将衣多穿发挥到极致。
生产部主任职位在制药厂内仅比厂长低两个等级,陈晚参照部队肩章,分别以红、绿,蓝三色搭配不同数量横杠进行区分。例如杜厂长作为制药厂职位最高,他左袖上臂章便是五条红杠,与之对应,许空山为三条红杠,而生产线普通职工为条蓝杠。
与此同时,袖章背面缝有手写体“南城制药厂”字样,这个看似复杂,但实际只需将布料按照模板批量裁剪,然后用缝纫机缝上,简单且具有定防止复制功能。
到下班时间,戴着不同袖章工人鱼贯而出,他们大都认识陈晚,但没有上前打招呼。来没熟到那个份上,二来不知为何,面对陈晚,他们似乎总有种不可高攀距离感。
许空山健步如风,他火力旺,在别人添毛衣穿马甲寒冷天气,他依然身轻便,陈晚给他做过冬用羽绒内胆,都只填薄薄层鸭绒,添多许空山反而嫌热。
“定,在服装厂面,下午看过,有个车间已经完工,到时候收拾下,搬几套桌子板凳过去就行。”陈晚用火钳淘淘灶膛里灰,锅里水即将烧开,发出刺刺啦啦声响,“虽然条件简陋,但至少看得到厂子,省得他们以为是骗子。”
陈晚已经向通信局为服装厂安装电话申请,目前正在排队等待安装。登报招工是有偿,据报社反馈,这半个月来他们接到几十通求职电话,他们照实说服装厂性质,对面态度原本十分积极,在得知东言服装厂为私企后,均有些顾忌,不确定
倚靠着车身陈晚站直,狗尾巴草在手指里打个圈,与许空山相视笑。二人默契地上车,许空山将车开出制药厂范围,右手松开档位杆和陈晚手短暂相握。
无名指上传来陌生触感,许空山分神看眼,发现上面多根绿油油狗尾巴草环,这冷天气,难得陈晚能找到根如此鲜活。
“送你个戒指。”陈晚笑着松手,许空山动动无名指,任由草环套在上面。
陈晚编草环极为结实,牢固地套在许空山手指上,直到下车都没掉,许空山半点没有摘掉意思,戴着草环上楼换衣服,进厨房做饭前才让陈晚替他摘下来,小心放到抽屉里。
许空山无时无刻不在用行动表达对陈晚爱意,凡是对方送,哪怕根狗尾巴草,他也会格外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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