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法国行收获颇丰,他名声顺利传入港城,不出意外明年必然会去港城出差,时日不定,他得提前给许空山打好预防针。
许空山啪嗒按亮电灯,反手锁上房门,肩膀忽轻,以为睡着人换个姿势,睁着双圆溜溜眼睛朝他笑得像只偷腥猫。
“给山哥你带礼物。”陈晚从许空山身上下来,自行李箱内取出个系着丝带长方形盒子。
盒子里是个扁平玻璃瓶,盛着浅褐色液体,陈晚揭下盖子,喷在许空山颈侧。
淡淡木质调夹杂着丝微涩暖香,森林、泥土与阳光,闻到这瓶香水陈晚瞬间联想到许空山。
“果然很适合你。”陈晚摩挲着许空山颈侧,指腹下皮肤紧绷且滚烫,青筋毕露,“你闻闻。”
?”
“不用。”制药厂排过年期间值班表,许空山轮休,有四天假期。
陈晚自是夫唱夫随,许空山哪天放假他便哪天走。
商量好过年安排,顿饭也吃到尾声,陈晚懒得动弹,给许空山使个眼色:“外面怪冷,山哥今晚就在这睡吧。”
“对,大山就别回,你跟六儿睡勇阳那屋。”周梅帮腔道,在她眼里,陈晚跟许空山之间等同于陈勇阳和陈勇飞,是纯纯兄弟关系。
陈晚将沾染香水手指凑到许空山鼻下,许空山重重嗅闻,下秒张嘴含住三指。
“哎!”陈晚急促惊呼,“香水不能吃。”
粗粝舌尖舔过指腹,许空山皱皱眉,顶出手指:“辣。”
“谁让你乱吃。”陈晚倒杯水让许空山漱口,顺便沾湿手帕擦干净许空山脖子,省得待会儿自食其果。
隔着扇木门,两人不敢闹出什大动静,贴着亲会儿便钻进被窝相拥着小声说话,絮絮叨叨格外使人心安。
许空山除好字说不出其他,桌底手被某个不安分挠下掌心,他反手握住,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明明马上三十人,对上陈晚撩拨,依然跟个毛头小子似。
收拾完厨房,陈前进惬意地打开电视收看时下热播电视剧,陈晚丝毫不感兴趣,陪着坐会儿,身子往旁边歪,睡着。
“陈叔、周婶,扶六儿进屋睡觉。”许空山搀起陈晚,电视剧显然没陈晚有吸引力。
周梅忙调低电视音量:“去吧,衣柜顶上有多被子,六儿要是卷铺盖话你自己拿床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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