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老者倒也实诚,给谢安澜道来,“都有铁矿、木材、雍州挨着延河,渔产也丰富。”
别且不提,就铁矿这类谢安澜就知道差不,铁在古代可是能与黄金相提并论。
“那今年封地赋税都全都上交吗?”谢安澜在心里打着算盘,现下已经是冬日,还没过年,就算是今年赋税都让原主霍霍也没有关系,过年时候封地肯定还要上贡批年礼,精打细算点先还清部分欠款,只要不像原主那样嗜赌,缓个两年王府又能恢复从前。
老者不经意地撇眼谢安澜后脑勺,斟酌地说,“王爷莫不是忘雍州首城蒹葭城如今还在草原部手里,延河带又在打仗,百姓流离失所,哪里还有赋税。”
“???”
纠结谢安澜为什不记得这些事,又毕恭毕敬地回道,“是。”
谢安澜瞬间牙疼得厉害,所以这个王府破败成这样完全都是因为原身好赌导致
赌也就罢,居然还欠屁股账给他?
他现在身无分文,连吃饭都成问题,上哪儿去搞钱替他还债?
谢安澜念头起又忙摇头,觉得不对,偌大王府总不可能连个进项都没有吧。
老者话不亚于冬日里场瓢泼大雨,瞬间将谢安澜那颗刚燃起熊熊之心给浇个透心凉。
老者像是知道谢安澜接下来还要问什般,又紧接着说道,“殿下名下产业也让殿下前些日子拿去典当,如今殿下除这座王府尚可栖身之外,并无其他身外之物。”
谢安澜,“……”
老者说完见谢安澜呆住不动,摇摇头不知从哪里寻出把扫把,开始扫起王府大门前落叶来。
扫会似想到什,又对谢安澜恭敬问道,“不知殿下对明日婚礼可有章程?”
谢安澜想想,对面前老者问道,“封地在哪?”
老者听后,更奇怪地看眼谢安澜,心想王爷昨儿摔跤不会是把脑子摔坏吧,居然连自己封地都不记得。
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继续回答道,“殿下,您封地在雍州。”
雍州,是个好名字,听就很富有。
谢安澜满意地点点头,扫刚才不郁,挑着眉梢问道,“那封地产出都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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