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句话谢安澜就明白,原来要嫁给他不过是个挂在正妻名下庶女,怪不得威远侯会同意这门婚事。
毕竟原主再差也是个王爷,而个庶女能当上王妃,已经是天大殊荣。
前世对于这类联姻已经见怪不怪,谢安澜心底倒也不怎抵触,反正这种婚姻又不需要付出什感情,就当娶个人回来做摆件,他又不吃亏。
当务之急还是想想该怎解决债务问题。
谢安澜不喜欢欠债感觉,但赚钱是需要本钱与时间,他现在是既没有本钱也没有时间……
确定这个样子,新娘子不会被吓跑?
“福伯啊,这桩婚事能退吗?”谢安澜在记忆里搜索下老者名字,问道。
这婚可结不得,威远候是谁?那可是如今镇守延河带大将军,整个王朝都指着人家过活。
而原主名声早就臭名昭著,且现在王府又是这个德行,岂不是把人家闺女往火坑里推。
这要是让威远候知道,气之下带兵投敌或者干脆放弃抵抗,这个王朝岂不是就彻底完。
“什婚礼?”
不怪谢安澜糊涂,实在是原主留给他记忆并不多,加上穿越时间又短,时半会他反应还有些迟钝。
“殿下忘,上个月圣上下旨赐婚威远侯嫡女,定得正好是明日良辰吉日。”
谢安澜扶额头痛不已,王府穷得叮当响还欠堆外债也就罢,现在居然告诉他还有桩婚事。
就王府破落成这样,哪里看着像个成婚,像刚抄完家还差不多……
簌簌扫地声在这空荡大街前回荡开来,谢安澜望着福伯那佝偻背影,忍不住疑惑问道,“福伯,王府真就什都没剩下?”
这福伯可是从原主开府以来就在王府做管家,可以说他对王府资产比原主还要清楚,而原主德行如此……他就点后路都没留?
“啥?王爷问老奴什?”福伯握着把
福伯被谢安澜话惊得不轻,连连摇头,“殿下这可使不得,圣旨已下,现在退婚,是抗旨不尊,而且这……不等同于在打威远候脸?”
福伯说完还脸胆战心惊地看着谢安澜,生怕谢安澜真会干出退婚这种事来。
“那威远候就甘心让女儿嫁进宸王府吃苦?”谢安澜苦笑,这婚事怎看都是个坑。
福伯诧异下,想不到王爷自个也清楚王妃嫁进王府是要吃苦,他还以为心向赌王爷心里除赌博之事再无其他。
福伯念头只是闪而过,又与谢安澜解释道,“殿下,王妃并非是侯爷正儿八经嫡女。”
谢安澜心思还没落定,眼角就撇见王府各个角落都挂着暗红色绸布,由于颜色并不鲜艳,看起来并不起眼,很容易被人忽略。
这……是为成婚准备吗?
那老者随着谢安澜目光移去,眼神不太自然,“求殿下恕罪,王府近几年来入不敷出,老奴实在是筹备不出个像样婚礼,好在前些日子崔丞相家庶子刚刚完婚,老奴就厚着脸皮向崔府管家讨来这些红绸,添个喜庆。”
谢安澜抽抽嘴角,向后退两步,端详整个王府,他着实是看不出王府有半分喜庆模样,倒是有股说不出怪诞味道。
尤其是那挂在屋檐下暗红灯笼,风吹过就能看到坏掉另边,更添几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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