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茹气得气血翻涌,把甩开傅云婉准备来拉她衣角手,根本不给她解释机会,额头剧痛地对身旁下人道,“你们快些准备,得进宫趟。”
“母亲……”傅元婉听到进宫两个字,吓得眼前白,不过就是逃个婚,怎会闹得如此大。
方茹像是看穿她想法样,冷哼道,“确,逃婚以你父亲地位来说不算什事,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去算计你表弟,别看你表弟如今是白身,但他身后站却是千千万万陆家军,当年陆子明投敌坑十万大军不错,可陆国公以全家战死决心也同样赢回军心,当年你父亲能够接手陆家军镇守延河,又未尝不是这些陆家军在买陆国公面子,如今他孙子被人算计,你说叫他们知晓,会如何!”
方茹真是被气狠,全然不顾平日里礼仪,对着傅云婉发泄几句,换上诰命服进宫去。
傅云婉跌坐在地,她真没有想到会弄成现下这样,她想表弟是男子,那宸王见她逃婚,至多就是来侯府闹上场,放表弟,然后各
不止福伯就连靠在床沿上正在闭目养神陆乘舲此刻也骤然睁开眼,惊奇地看着谢安澜。
他今日本是去参加婚宴,没成想被自家表姐算计成新娘子。
更好笑又好气是,他与表姐身型并不相同,从侯府后院到出门愣是没有个人发现不对,无论他如何挣扎、抗拒,他们都只当他是表姐,在抗拒嫁给宸王……
好在宸王快刀斩乱麻地掀盖头,不然他还不知道还要多久才会被解救。
陆乘舲本是打算等事情结束后,好好感谢宸王番,毕竟通过方才接触,他发现这位宸王殿下好似并没有外面传那不堪。
番后,表示知道。
两位太医放心地背着医药箱离开,对宸王府事,半点好奇心都没有产生。
太医走,谢安澜对着福伯手中方子头痛道,“福伯,府里还有钱抓药吗?”
福伯哑然,捏着方子不做言语。
谢安澜苦笑,还有什不明白,思忖半响道,“既然是那位侯府小姐闯下祸,那就连人带方子都给她送回去吧。”
只不过,还未等他想好怎感谢宸王,这位宸王就让他瞠目结舌。
就在谢安澜商量着怎让侯府赔偿时候,侯府此刻也发现不对劲。
侯府主母方茹再是端庄稳重人在看见本应该嫁进宸王府女儿还好端端地出现在侯府后院,气得直接怒扇巴掌过去。
“你这是想害死整个侯府啊!”
“母亲……只是不想嫁……”傅云婉捂着被打肿脸颊,跪在地上向方茹解释。
福伯微微惊讶,想不到他们家王爷也有开窍天,正要领命去办,谢安澜又及时拉住他。
神神秘秘地说,“福伯,待会去侯府时候,你定得向要侯府索要赔偿。”
福伯愣下,没有领悟到王爷意思,不解道,“要什赔偿。”
谢安澜与他算账,“你看看,今天为娶他们侯府小姐,们花心思布置吧,你也大早就起来在大门口等候,至于还与假王妃拜堂成亲,差点就入洞房,这成本、人工、精神损失费是不是都得向侯府索要。”
福伯瞪圆眼睛,脸忍俊不禁,亏他还以为王爷开始开窍,没有想到在这里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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