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只是个说法,世间真正能够和离又有几个,就算真和离与被休妻没什区别,被嫁方都是要被人给戳脊梁骨,且会殃及家中兄弟姊妹婚姻,殿下身份尊贵,谁敢与殿下和离?”
刘光彦就差直接告诉谢安澜,不要想和离,如果执意要和离,那不亚于被毒酒赐死王妃。
只不过,如果王妃没有犯下滔天罪行,皇室也不会允许轻易赐死。
但王爷要实在恼,背地
“也没有,是自己问题。”
刘光彦怪怪地看眼谢安澜,又问,“是殿下不喜欢男子?”
“嗯。”谢安澜想想,好像就只剩下这个理由。
刘光彦笑,“殿下既然不喜男子,只需冷落王妃即可,怎非要合离?”
“想放他自由吧。”谢安澜看着天上掠过鸟禽颇有些感慨。
与刘侍郎两人坐在车架上,两个新手,歪七扭八地赶着马车,向营地而去。
好在帝都如今人心惶惶,街道上除禁卫军和城防司巡逻,并没有什人,两人也不怕会撞到人。
“刘侍郎,你说能与王妃合离吗?”赶路也是无聊,谢安澜想到早上无意间偷听到那番话,忍不住想要找个人聊聊。
刘侍郎正小心翼翼地赶着车,生怕把旁边这位金贵王爷给摔拌,乍听见这话,顿觉头大如斗,恨不得立马进宫去与陛下说,他不干。
这种皇家私密,是他个四品官能够掺和吗?
。”谢安澜走到陆乘舲身边说道。
之前陆乘舲也有笑过,不过都是浅浅淡淡不达眼底笑容,好是好看,但走不进人心。
“嗯?”陆乘舲没怎听明白。
“长得这好看,不能舒心畅快地笑,那看人该多遗憾啊。”谢安澜向脸皮厚,也没觉得自己说得话有什不对。
陆乘舲如玉般肌肤瞬间沁出片绯红,连带耳背都在微微发热。
虽然他不知道陆乘舲过往是什样,但想来也与那空中无拘无束鸟儿样自由自在。
谁知场闹剧,让他与自己绑在起,就如那鸟儿进笼子般,只能拘在王府方寸之间,再也没以前自由。
他想,鸟儿还是在天上飞时候好。
刘光彦对谢安澜天马行空想法给惊到,“殿下,王妃既然进王府,那生就是王府人,死也是王府鬼,除非恼殿下,殿下将王妃除名,死后不入皇陵,抛尸乱葬岗。”
“民间不是可以和离吗?”谢安澜不解。
见刘侍郎紧闭着唇不说话,装没听见,谢安澜又换个问法,“皇家能和离吗?”
刘光彦,“……”
对谢安澜不依不挠问话,刘光彦实在是有些不耐烦,斟酌半天才缓缓问道,“王爷可是想娶侧妃?”
“没有。”谢安澜摇摇头,他才来这个世界几天,连生存法则都没摸透怎可能会有这种想法,“是想与王妃合离。”
“是王妃哪里做不好,惹恼殿下?”
他……这是被人夸?
谢安澜并没有看见陆乘舲羞赧面,他无意识说完,就转头去看刘侍郎套马车。
看得出来,刘侍郎也是个娇生惯养,他今日初登王府,出于礼貌并未带下人,套个马车都套得丑态百出。
惹得谢安澜阵发笑。
最后还是陆初看不下去,帮忙给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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