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侍郎,“……”
有谢安澜流水作业法,刘光彦将火|药制作过程拆分为几十道顺序,中间还加些迷惑人障眼法,可谓是小心上头。
也让谢安澜侧面明白,为什皇上会将这事交与他来负责。
实行流水作业不到天,刘侍郎还发现个意外之喜。
那就是这种作业方式直接让效率翻好几倍,
让以前直处于懵懂中刘光彦瞬间醍醐灌醒,不亚于被人开窍,些以前想不明白地方,现在都骤然清晰起来。
“殿下大才。”谢安澜语毕后,刘光彦都快五体投地。
再也不认为宸王是个草包。
草包能有这番毒辣见解?
谢安澜说完见刘光彦看他眼神都不样,心知自己说得有点过。
刘光彦叹息声,将自己心事道出来,“殿下不知,这些工匠虽都是工部名下,但他们也有家有小,万制作方法泄露……”
谢安澜听罢,就明白刘光彦在为何而忧愁。
古人为保证工艺做工精良,每每都是件工艺品从开始到结束都是由个人来完成,这其中就连些零碎活也不假于他手,做完后还会在工艺品上烙下工匠名字,方便日后出现售后等问题可以直接找到人。
这样,工艺品质确是提高,但是效率与保密性却大大降低。
“采取流水作业就能很好杜绝你问题。”谢安澜微微笑。
火|药作坊坐落在禁军营中,前前后后都有禁卫军把守,可谓如铁桶般,连只苍蝇都飞不进。
谢安澜跑两天,材料、工匠等应事物都具备齐全,终于可以开始动工。
可……新问题却又开始。
“殿下,真要将制作方法传授与工人?”刘光彦忧心忡忡地说。
这两天谢安澜不复以往不成调,反而尽心尽力地在办事情,甚至有些地方连他这个侍郎也比不上。
好像有点崩人设。
打着马虎眼道,“哈哈哈,这些都是本王道听途说来,加点自己胡诌,刘侍郎觉得怎样?”
刘侍郎,“……”
“殿下独具慧眼,见解独到,能够从他人言语中就能悟出此番见解,也是不可多得人才。”没办法,夸话已经说出口,咬着牙也要继续夸下去,不然就自己打自己脸。
“是吗?本王原来如此厉害。”谢安澜表现出副沾沾自喜模样。
“何为流水作业?”刘光彦听着稀里糊涂。
“哦,就是劳动分工。”谢安澜担心刘光彦听不懂,又给他具体讲解下,什叫劳动分工。
随着谢安澜侃侃而谈,刘光彦看谢安澜眼神都不样。
谢安澜所讲述劳动分工与刘光彦所知道劳动分工听起来相似,但又完全不同。
更细致,更清晰,更明白划分每个区域,让每个人都能在自己所擅长领域,发挥自己最大能力。
再加上陛下竟然对此时如此重视,居然调个营禁卫军来把守。
让他也逐渐把火|药事给渐渐放在心上。
但如果真如陛下所说那样,这东西能够发出天罚之威,那它就是国之利器。
这样东西若是传授给匠人,匠人泄露出去,他与宸王两人都脱不干系啊。
“怎?”谢安澜观他神色凝重,不由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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