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骑着马,直驶出两三
总共万精兵,其中三千是火|药营,剩下七千全是谢安澜护卫。
也就说安排保护谢安澜人,比去打仗人还要多上倍。
看得出来,谢苍溟还是用心。
“七弟,皇兄预祝你们凯旋。”谢苍溟亲手为谢安澜斟上杯凯旋酒。
“借皇兄吉言。”谢安澜端起酒杯饮而尽。
株雪梅,能换来陛下青睐,这买卖不亏。
“有吗?”王寅顿顿,他完全没有这方面印象。
王勐扯扯胡须,看着自家憨儿子,抽抽嘴角,“你呀,往后还是多把心思用在读书上吧,那些不相干少关注,已经让你娘关大门,你最近几个月,就静心在府里读书,什时候能够心平气和下来,什时候就可以出府。”
“什!”王寅简直不敢相信,平日里最疼爱自己爹爹,竟然会将自己禁足。
而且他这次并没有犯错,反而是来帮爹爹鸣不平,结果好话没捞着句,还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然自得。
王寅抱怨半天,见他爹连个眼神都未给他,心下有些不乐意,“爹,你怎都不说话,难道你就点都不生气?”
王勐闻言抬抬眼皮,“有什好生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都是皇家,王爷挖颗梅树又算得什。”
“可……可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你看看外面都把们王府传成什样。”王寅年轻气盛,并不认同父亲话。
王勐笑着捋捋胡须,“坊间传闻不可信也,你身为儿连如此浅显道理都不明白?”
杯酒下肚,离别再即,谢苍溟也不禁伤感起来,“七弟,路保重,皇兄在帝都等着给你摆接风宴。”
“皇兄,也保重!”
谢安澜骑上陈桂牵来千里马,对着谢苍溟拱拱手,夹马肚,扬起阵阵尘土,开始启程。
随着他离开,他身后七千精兵也立马调转方向,整齐划向他离开方向缓慢驶离。
谢苍溟站在城墙上,直目送到再也看不见他们为止,才摆架回宫。
王勐看着面前上蹿下跳满是不服气儿子,十分无奈。
看来以前还是太过宠溺这孩子,才把他宠成这副顽劣性质。
好在为时不晚,那宸王都能浪子回头,相信他从现在抓起定也能把自己儿子调|教成个可用之才。
谢安澜还不知他现在已经从反面教材,变成正面教材,让不少家中有纨绔子弟家庭看到希望,从而引发场场家庭教育。
他大早就去城外,从谢苍溟手中交接过军队。
“总之孩儿就是气不过,若不是那宸王,爹爹也不会被人耻笑,咱们家也不至于被人奚落。”王寅胸中沟壑难平。
王勐见儿子脸气愤模样,无奈摇摇头,还是太年轻,做事只看表象。
“寅儿啊,你还是需要磨砺啊,你只看到你爹被同僚嘲笑,却没有发现陛下最近对你爹关注开始渐渐多起来。”王勐捋着胡须,显得心情很好。
从前因为他身高原因,明明是个三品官,却屡屡不得陛下重用,是所有尚书中最不受欢迎那个。
但是,自从宸王挖他家梅树之后,最近陛下竟然有意无意在朝堂上提及他,就连他无故请病假在家,陛下也多有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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