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是去打仗,每日行程都是有定数,想要缓慢舒服地行驶,注定是不可能。
现在王爷还没有体验到那种痛苦,他说什都不会相信。
等王爷亲身体验到,到那时不用他说,王爷自己都会从马车里爬出来骑马。
陈桂心里这般想着,便也不再劝解,翻身上马车,跟在谢安澜马车不远处路保驾护航。
“殿下,把裤腿撩起来吧。”车内,陆乘舲早以注意到谢安澜不自在坐姿,没有多说就从马车内壁找出个瓷白小药瓶来。
陆乘舲暗暗感叹陛下身边人心思之灵敏,遂点点头,“从帝都到西北,路途遥远,王爷身份尊贵,不容有失,有照料,王爷也多分妥帖不是。”
陈桂似笑非笑地打量眼陆乘舲,也没有拒绝,“王妃此言有理,是老奴没有考虑周全。”
谢安澜在马车里都听到那七千人即将汇拢声音,撩起车帘对外面说话两人道,“启程,你们两个谈好没。”
“好。”陆乘舲对陈桂报以歉意笑笑,随后进入马车。
陈桂牵着马匹来到谢安澜马车外,好言好语地劝慰道,“王爷,出来骑马吧,虽然马车坐着时轻松,但道路崎岖,车都颠簸,还不如骑马舒服。”
公里外,确保谢苍溟看不见,这才两股颤颤地下马。
这没有马鞍马骑起来真是折磨人。
陈桂也骑着匹马,跟在后面保护谢安澜,见谢安澜下马,他也跟着下马。
刚想开口询问王爷是不是有什需要,就见大道旁驶出两三辆马车。
“殿下。”陆乘舲从辆车上跳下来,看见陈桂,点头打个招呼,“陈公公。”
“咳,自己来就好。”谢安澜脸色微微不自然,他刚才已经自己偷偷检查过,被马腹刮蹭过位置挺尴尬,就不用麻烦陆乘舲。
陆乘舲静静垂下眼睫,没有说话,靠在谢安澜腿边,纤长手指节节卷起他裤腿,直至最顶端。
然后目不斜视地从小白瓷瓶里用小拇指指甲挖出指甲盖药膏来均匀地涂抹在谢安澜大腿内侧。
别说冰冰凉凉药膏抹在蹭伤处还挺舒服,极大缓解皮肤灼热感
谢安澜刚才骑小段马,就知道其中滋味,打死都不愿意再骑,“不,你自己享受吧,陪着王妃两人坐马车挺好。”
末,谢安澜想想,又道,“陈桂啊,要是你骑马骑累,本王不介意让你个蹭个坐啊。”
陈桂笑笑,白皙脸上露出几丝细长鱼尾纹,在心中直道,王爷终究是没有吃过苦,以为坐马车舒服,其实不然。
在帝都城那全是由青石板铺成道路上坐马车当然舒服。
旦出城,崎岖泥泞道路,颠都能把人颠死,除非行驶缓慢。
“王妃?”陈桂傻眼,不会是王爷去打仗还要带上王妃吧。
谢安澜才不管陈桂想法,把千里马缰绳扔给他,自己两三步就上陆乘舲跳下来那匹马车。
进到用各种丝织品铺好马车内,谢安澜就舒舒服服地坐下。
撩起宽厚裤腿,只见大腿内侧都蹭红片,相信再骑段路,准会磨坏皮。
“王妃可是要跟随王爷起上战场。”陈桂从最初震惊中回味过来后现在已经转为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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