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顾及谢安澜王爷身份,又拿好处,他现在估计都已经甩脸子。
“嗯???”谢安澜听得满头雾水,“何时说过要插手外面难民?”
霍森脸尴尬,“难道王爷方才不是此意?”
“不是啊。”
谢安澜不傻,外面难民如此多,根本就不是时半会能解决得完
他遛圈回来后,就再也舍不得放下马鞍。
“王爷大义,解下官于水火之中,往后王爷有什吩咐,定当义不容辞。”霍森不是个习惯拿人家东西,就拍拍屁股就走人,这番恩情来日他必定会报。
谢安澜见他说得如此诚恳,当下也不跟他客气,“说起来,眼下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霍森,“……”
他猜到这是个陷阱,但没想到自己钻得这快。
他总觉得谢安澜笑容下还藏着层更深,他看不透面具。
不过王爷所赐,他也不敢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应下,“那下官就多谢王爷美意。”
见霍森收下,谢安澜笑更深,怂恿道,“既然霍将军都收下,不如体验体验这马鞍。”
霍森点点头应下,让属下将自己马牵来,套上马鞍,就在营地周围骑圈。
那恒古不变严峻面容都露出几分柔和。
不好,反正只管夸就对。
夸完还不忘旁敲侧击,“不知王爷给下官看这马鞍所谓何事。”
“自然是想送与霍将军。”谢安澜也不打马虎眼,直言直语。
霍森明显怔,“送与?”
他怎就不信这天下有这等掉馅饼好事。
“王爷请说。”搬起石头砸自己脚霍森脸无奈。
“也没别事……就是见外面那些难民……”
谢安澜话还未说完,霍森就忍不住打断他,“王爷,恕下官直言,难民事不该王爷插手,现在迫在眉睫事应该是尽快进入沂城与威远候汇合,守住沂城,避免更多百姓流离失所。”
外面为何那多难民,还不是威远候先丢延河渭城,后又丢泾城,退居沂城,如果沂城也丢,像今天这样难民还要多上倍!
如果王爷非要解救这些难民,拖延时间,延误战机,那可真就是因小失大。
对于他们这类常年骑在马背上打仗人来说,有个舒适坐骑太重要。
以往都是大家掏空心思多穿两条裤子,马背上多垫点柔软布匹,可是这些东西都太累赘,不打仗还好,打起仗来,这些累赘很有可能变成送命东西。
所以为适应骑马,他们基本上都是能不用尽量不用。
可不用,也不代表他们愿意受这个罪,只是没有找到方法而已。
而王爷赏这个马鞍既小巧又轻便,完美符合他对马鞍所有想象。
霍森心下子就警惕起来,不过面色还是如常。
尽管霍森掩饰得很好,独具慧眼谢安澜还是看出他点怀疑,笑道,“当然,全军最辛苦非霍将军莫属,这马鞍不送与霍将军送与谁。”
陈桂听见这话心中就不大乐意。
他也是很幸苦啊,每天尽职尽责保护王爷,照料马匹,做饭等应事物,点都不比霍森轻松,怎王爷最先想到不是他这个亲近之人,反而是个外人。
不提陈桂心中吃味,霍森心中也在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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