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差不多行驶个时辰,他们才到个湖泊处,湖泊周围果然围着不少百姓,他们看见谢安澜这群浩浩荡荡队伍,吓得全都躲起来,村口篱笆也给围得结结实实。
甚至谢安澜还看见村里男人们组织起人手,手里拿着简易锄头等物在戒备。
看样子,是差点把他们当成敌军。
谢安澜派队护卫远远地与他们说明情况,也不进村去打扰,就拉着陆乘舲准备在湖泊周围逛上圈。
现在湖泊非常清澈,没有任何塑料垃圾袋污染,纯蓝色天空倒映在湖面上,水波荡漾,美得那纯粹,将人心浮躁都给洗涤空。
他个知县,能有多少钱养大半个城百姓半年之久?
焦心冯知县,躺在床上那是烙煎饼似睡不着,谢安澜却大早兴致勃勃地准备带着陆乘舲他们出城冬游。
上次与草原部那战是真把草原部给打伤,威远候排不少斥候去被草原部占领泾城打探,发现他们基本上时间都鬼缩在城内不出,城门外戒备森严,看样子,短期内没有再进攻沂城意思。
傅铮与霍森这两个人从开始就不怎对付人,经过场战役下来,关系已经有所缓和,正在筹备联合起来主动进攻草原部,夺回泾城。
只是眼下马上就快要过年,且将士们刚刚大战场,还需要时间修养,所以主动进攻作战计划就推迟到年后。
在岭南还穷。
主簿拍着桌子欲哭无泪,“都叫前任知县给卷跑。”
“什?!”冯舒冲怒不可遏,“他弃城百姓于不顾也就罢,还把百姓救命钱粮都卷跑,什狗屁父母官。”
主簿道,“现在说这些有什用,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外面百姓活活饿死吧。”
冯舒冲在屋内踱步阵,叹息道,“粮食私人先垫着,钱事先不急,若是粮不够,就去夫人哪里讨些银子去买,至于前任知县,下通缉令缉拿归案吧,卷这多钱粮,没有放过道理。”
陆乘舲今日穿件蓝色羽绒服,小两口手拉手,走在这美丽湖泊上,看着水中倒映,切都显得那美好。
还未走到圈,他们就看到湖泊中央建着个房子,里面
谢安澜能出城也正是因为沂城周围安全,不然傅铮和霍森谁都不会让他出去。
这次出城谢安澜大张旗鼓地带两百多护卫,走在路上行人,远远看见就避让开来。
马车出城,直向东驶,沿途都是些枯黄草木,连户农户也没有,谢安澜不禁感到好奇,“这些土地就没有人种植吗?”
陆初往窗外看眼,主动解释道,“王爷有所不知,这西北地区常年干旱缺水,因此种地十分不易,好多耕种人家都把家安在湖泊周围,像这种离水源远地是没有人耕耘。”
谢安澜点点头,表示明白。
冯舒冲为官十年,第次遇见如此棘手事情。
别县衙再差再烂好歹还有些存银存粮能够顶上阵子。
这沂城县到好,什都没有,上任就给他箩筐麻烦事。
麻烦事他倒是不怕,可这没钱没粮,拿什来建设。
总不能直让他私人出吧,眼下还是寒冬腊月,地里没有半点产物,最快也得明年夏季才能有新粮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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