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若是喜欢,们就经常背着初他们出来偷偷过,怎样?”谢安澜乱七八糟切几块肉,洗好锅,来到灶台下,准备生火。
可谢安澜两辈子加起来也没用过土灶,很是废番功夫才生起火来。
堂堂亲王,从小锦衣玉食,高高在上,别说下厨,连后厨都不曾踏进过几次人,如今伏在灶台下,笨拙地为他洗手做羹。
陆乘舲不知怎得,突然就觉得这样二人世界也挺好。
待谢安澜从灶台下,再抬起头来时,手上,脸上都沾不少锅灰,顺便还带起股浓浓烟味。
“只属于们两个人……二人世界?”陆乘舲声音轻轻,像雪花样撩着人心。
谢安澜伸出只手来,勾勾他鼻梁,笑道,“想不想去?”
“想。”陆乘舲那双如贮满清泉眼眸轻轻眨眨,旋即点下头来。
得到答复,谢安澜拉着陆乘舲到后厨,指使开厨房里下人手,放开他手,主动替他搬来张椅子,让他乖乖坐好。
自己挽起宽厚袖子,准备开干。
尽管陆乘舲很用心地在准备,年三十这天,谢安澜下榻宅邸还是冷冷清清,没有人气。
“没事,安静点也好。”谢安澜站在廊下,伸手接片雪花,吹落,点都不在意。
没有谁规定过年就要热热闹闹,现在这样也好。
“委屈殿下。”陆乘舲看着那被吹落出去雪花,垂垂眼。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是男子缘故,不太会操持家务,若是换个女子来,王爷这个年或许就不会过成这般光景。
“咳咳咳,可算是生起。”谢安澜被浓烟呛得眼泪都要下来,用手背揉揉,这揉到好,眼皮也黑。
陆乘舲没忍出轻笑声,“王爷还好吧,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不用,你坐着就好。”谢安澜摆摆手,打盆重新清洁干净手和脸,又回到灶台上,开始他艰难做菜之旅。
好在阵手忙脚乱后,锅里总算是飘出肉香味。
谢安澜满意地笑笑,找个瓷白碟子,将锅里焖煮得色泽鲜
“殿下……这是准备做什?”陆乘舲坐在椅子上,看着谢安澜挽起衣袖,像个厨人样站在案板前,拿着菜刀在比划着什。
谢安澜笑下,“想亲手给你做道年夜菜,你乖乖坐好,等着做给你吃就行。”
陆乘舲坐在椅子上,摊开手,自顾自用食指在手心画两个相依相偎小人,“原来王爷所说二人世界是这样世界啊。”
谢安澜对着案板上肉比划好阵子,听到陆乘舲如此说,笑着解释道,“是啊,你看这厨房里没有别人只有你和,像不像个小世界。”
“嗯。”陆乘舲时间不知道该说什好,只得轻轻点点头。
谢安澜拉起他有些冰凉手,握在手心里暖着,“有什好委屈,该是委屈你才是,跟没享天福,第个年就过成这样。”
陆乘舲摇摇头,“乘舲是男子不在乎那些繁冗缛节。”
谢安澜笑,“那不就是,你也是男子也是男子,两谁也不讲究,与其在这儿自艾自怨,不如……”
陆乘舲挑挑眼尾,“不如什?”
“不如趁初他们都在忙,带你去过只属于们两个人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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