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守住沂城,谢安澜功不可没,可谢安澜已经是王爷,没有什可以赏赐给他。
正好谢苍溟想到谢安澜封地还在敌军手里,这些年都没有进贡,于是就把宫中进贡大半部分都赏赐给他。
东西太多,也不能全拉来沂城太消耗人力物力,就先捡些过年能用上给谢安澜送来,剩下全堆在他宸王府。
谢安澜接单子扫两眼,送来大多数都是边境找不着吃食衣物,放下单子,在几个马车间找找,找到个用冰块冻着木箱子,打开看看,搬到陆乘舲面前,这才道句,“皇兄有心。”
“是什?”陆乘舲有些好奇,
陆乘舲挨着这般近,陆乘舲不自然地点点头。
好在,很快外头就传开下人脚步声,打破陆乘舲羞赧。
“王爷王妃,外头来好多马车,说是从帝都送来年礼。”
听到下人声音,谢安澜和陆乘舲两人这才从椅子上站起来,整理番衣物,打开厨房门,向前厅而去。
“是你派人送?”
谢安澜眼前亮,“果真不错。”
竟然没有失败。
不得不说运气使然。
“殿下这道菜很不错,混合糖霜,老少皆宜,乘舲很好奇,还有什是殿下不会。”陆乘舲承认他方才感到有些挫败。
殿下好像无论什都比旁人要做得好,心思缜密,能想旁人所不想,出其不意又往往能给人带来意想不到惊喜。
亮红烧肉给盛起来,端在陆乘舲面前。
满是期盼道,“你尝尝。”
“辛苦殿下。”陆乘舲用洁白衣袖替谢安澜擦拭干净他脸上污渍后,这才执筷,尝尝。
“怎样。”谢安澜见陆乘舲试试后,愣住久久不说话,有些急。
“不行,你就吐出来,别咽下去,结果不重要,过程才是重要。”谢安澜有些慌,他两辈子也被怎做过饭,好不容易心血来潮回,不会吓到陆乘舲吧。
“是你派人送?”
看着停在宅子外面好几辆马车,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对方问道。
再听对方都不知情,两人均是头雾水,总不能福伯他们给准备吧。
结果还真不是。
是谢苍溟给送。
他能与殿下为之对比好像只有钱这项。
但其实身为王爷殿下是不差钱。
且不说陛下随手赏赐笔就是几万两,再说王爷自己本身也不差,马鞍、糖霜这些等等都能获利极大,再加上这做菜本事,以后怎也不会是个缺钱。
殿下若是自己有钱,是不是就不再会需要他?
“会以后再展现给你好不好。”陆乘舲说话虽是带着笑,谢安澜却听出他几分落寞,大着胆子搂住他脖子。
就在谢安澜急得都要去拍陆乘舲后背时,陆乘舲这才缓缓道,“好吃。”
谢安澜哭笑不得,倒杯清水与他漱口,“都这样,你就别勉强自己违心夸。”
“没有违心,是真好吃,方才只是被殿下手艺给惊到。”陆乘舲不接谢安澜手中茶杯,而是亲手给他夹块肉,送他嘴边,“殿下若是不相信,自己尝尝便是。”
谢安澜将信将疑吞下。
色泽红亮红烧肉入口微甜,轻轻抿即化,口感浓郁,肥而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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