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舲唇线抿得更加僵直,后背微微挺直,心里有些发闷。
所以……他管家能力连个十五岁孩子都比不上吗?!
“皇婶,你就放心把此事交于姐吧。”谢明义找到能为陆乘舲分担事,很是开心。
谢明芮也在旁帮腔道,“这段时间多亏皇叔和皇婶收留,们姐弟没有其他能够报答,这些杂事还能帮忙分担二,还请皇婶放心。”
就这样陆乘舲好不容易在扣出来最后点做事情权利,也被两个孩子给抢。
若不是换药时候发现伤口还没愈合,他都以为他伤好。
两姐弟对视眼,都觉得陆乘舲这是在宽慰他们。
那长利刃,都快穿透肩膀,加上利刃上又被淬毒,又昏迷三天三夜,期间汤药不断,到现在伤口都还没有愈合迹象,怎可能会不疼。
谢明义想到自己平时摔上跤跌破皮都要疼好久,而陆乘舲身上那大个伤口,得疼成什样啊。
谢明义小脸顿时皱起来,尽管陆乘舲笑容带些安抚笑容,却也多些勉强意味。
陆乘舲中毒事,不仅吓到谢安澜,也同样吓到谢明义这对姐弟。
他们在帝都被家里人保护得好好,加上出行身边随时都跟着堆扈从,在帝都也没人敢行事如此放肆,直不知世间险恶。
现在亲眼目睹皇叔皇婶差点被杀,两只胆大得没边敢离家出走半大孩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们貌似命挺大。
从帝都到沂城,除挨些饿,受些颠簸之苦,却连半点危险都没有遇到。
成为全府上下最没用之人。
看着下人们忙忙碌碌在整理府上事务,羡慕阵,自觉自己站在回廊上有些碍事,无奈只好拖着点都不疼肩膀回房间。
谢安澜从外面回来时候,就见陆乘舲个人爬在窗沿下桌子上,拿着堆金子与银子,在玩两军对阵游戏。
银子代表方,金子代表方,不停变换两方阵型,自己与自己厮杀,玩得还挺开心。
他在门边都站
“皇婶,要不你还是躺着去休息吧,府里整理事,交给就好。”
谢安澜已经告知过他们两姐弟不日就要回帝都,现在看着陆乘舲带伤“吃力”在整理府上杂事,谢明芮想着她跟母亲学多年管家本事,现在终于能派上点用场。
“不用。”陆乘舲唇角线弧微扯下,略有些僵硬地拒绝。
他现在是自己生意上事插不上手,其他杂事也用不他,好不容易找到这点事做,还要被两个小萝卜头抢?
经谢明芮如此提醒,谢明义眼睛亮,顺着他姐话道,“对啊皇婶,你就让姐帮你吧,姐管家很厉害,之前母亲与父亲去避暑山庄时候,府里大大小小事都是姐姐在管理,不仅没有出岔子,还把淮南王府管理得井井有条,让父亲夸赞好久呢。”
不得不说也是运气好。
“皇婶,你还疼不疼。”
陆乘舲昏迷时候,两姐弟不敢添乱,这会见他醒,两姐弟吩咐厨房炖些滋养补汤品,拿过来探望。
“不疼。”陆乘舲笑笑,两个孩子心意他领。
但这次不知为何,除昏迷前有那噬骨疼痛外,醒来后伤口处是点痛感都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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