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吧。”谢安
虽然有不少字简写,但并不妨碍他读通句子。
何况殿下写完,还在旁边配插图。
看上去不过就是殿下重新设计种怪异窑子,好像并没有什刺激事呢。
“喜欢琉璃吗?”谢安澜没有回答他问题,左顾而言他道。
“琉璃。”陆乘舲轻吟声,不知殿下问他这个问题做甚,神情淡淡,“还行吧,挺值钱。”
每样说出来都会震惊到他。
何况还是两样。
心里随时压着不能告诉别人两座大山,也是种负担。
尤其是还在各个对鬼神敬重而又害怕时代,他身上那些事,他恐怕更不理解。
“好。”谢安澜不肯说,陆乘舲也不想问,反正他原本就没有打算问必要。
陆乘舲没有应声,扬颈,反问道,“殿下会说吗?”
被陆乘舲注视着,谢安澜轻轻笑笑,笑声富有磁性,听得人耳红。
“不会。”
笑过后,谢安澜还是肯定给答复。
陆乘舲敛敛眉睫,也不失落,然而转瞬他又竖起耳朵。
谢安澜手穿过陆乘舲柔顺墨发,揽过他细腰,将他禁锢在怀中,另只手握着炭笔,轻轻在纸上书写着。
陆乘舲眉眼顺着他动作看过去,怔怔出神。
细细炭笔被他用种不同于寻常握笔姿势握着,怪异却也好看。
落在纸上字,不如聿笔清晰醒目,浅淡纤细却也遒劲有力,力透纸背,字迹行云流水,隽逸非凡。
原来殿下他不是不会写字。
他们国公府库房里就有对琉璃盏,也就是看着好看,实际上用普通杯子喝酒喝茶也是样。
除值钱好像也没别用处。
“你说们拿琉璃盏去挣别国钱如何?”谢安澜环抱着他,把头埋在他肩上,呼出热气打在他颈脖上,亲昵地问道。
“好是好。”陆乘舲滚滚藏在衣服下喉结,强行让自己不去想颈脖处暧昧,皱皱眉,“可邕朝并不盛产琉璃。”
话毕,他眼前抓住丝光亮,咬咬舌尖,颇为惊诧地指着桌上插图,“殿下是说这个窑子能做琉璃?”
殿下是人也好,是鬼也罢,他这辈子跟定。
想赖也赖不掉。
谁叫他先招惹他。
“嗯。”谢安澜心满意足,直接将人抱进怀里,让人坐在自己大腿上,手中笔继续在纸上游走着。
“这就是那刺激事?”陆乘舲静静看着他书写着。
“不过……”谢安澜使坏,尾音拖长,故意吊人胃口。
待陆乘舲快要忘记时候,才缓慢地说道,“不过,允许你用生时间来慢慢解。”
这句话,谢安澜褪去轻浮,语气无比真诚。
他身上背负秘密太多。
穿越、系统。
陆乘舲呼吸滞,抬眸凝视着谢安澜弧线好看侧颜,发现眼前隔着重重叠叠迷雾,叫人怎也看不清面前人真实容颜。
“怎,”谢安澜注意到他神情,微微笑,“会写两个字就把你吓到?”
陆乘舲闻言,摇摇头,“并没有被吓到,只是在想殿下究竟还有多少本事?”
话落,又顿顿,微眯着眼睛,慢吞吞道,“就好像连环锁样,解层还有层,新奇又让人沉迷,引人想探究。”
“想知道?”谢安澜低眸,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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