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谢安澜扬扬眸,“所以跟你签订那个皮子契约时候,你跟要火药购买权,就是为防着今天?”
被谢安澜点破,陆乘舲直接点点头,“有火
“嗯。”陆乘舲点点头,末又抬起头认真地向他解释道,“不过可没有与他们走私朝廷管辖那些,就卖些布匹与陶瓷,与他们交易些牛羊马还有皮子。”
见谢安澜只是盯着他不说话,陆乘舲内心有些忐忑。
毕竟邕朝是属于谢氏族,谢安澜虽不是皇帝,可这邕朝江山也是冠他姓。
他如此明目张胆地偷他家东西拿出去卖,貌似也不好。
当下讪然笑笑,“若是殿下不喜,以后收手不做就是,正好去年那路氏族因帮们肆虐收购皮子被草原部大汗罚没家产,如今想要靠们东山再起呢,还没答应。”
,还是接到紧急命令,当天晚上他们就带着剩下没有被烧毁粮食走,独留下个人在烈烈大火中。”陆乘舲舔舔唇角,将过往伤痛都卷进嘴里。
“最后可能上苍也不忍见死吧,他们走后不久,天下忽然下起雪,鹅毛般大雪裹挟着雨水淅沥沥地砸来,火势很快就被扑灭,而冻晕过去。”
身上大衣都被扒,只余下件里衣,在大火中还好,不会觉得冷,可被这雪与雨水泡,那滋味可以想象。
谢安澜垂下眸子,他总算是明白陆乘舲为何好好个人,常年手脚冰凉,明明每天练剑,身体也很好,到冬天,却比他这个不常运动人都还要畏寒。
原来根源在这里。
谢安澜与他对视着,见他任然喋喋不休地说着,耳朵根本就没有在听他在说些什。
只想好好再把这个人抱进怀里好好爱怜番。
但目光触及陆乘舲那身上密密麻麻吻痕,就连剩下完好嘴唇也被他自己给咬破。
又努力把脑中那些旖旎景色剔除出去,努力去听陆乘舲话,转移着注意力。
“若是你不答应话,那路氏游牧族必然会恼羞成怒,毕竟他们是帮你得罪大汗。”谢安澜很快分析道,“若你以后还要在草原上做生意话,必定会遭到他们族强烈反噬,毕竟他们也在草原上纵横十多年,就算被罚没家产,从前积累那些底蕴还在,而你个外人只有站着挨打份。”
陆乘舲见谢安澜沉默着不说话,又继续说道,“昏死过去后,有个靠着与邕朝通商游牧小部落人救,由于把身上印记去掉,他们没有发现是奴隶,还以为身上伤是被火烧伤。”
“骗他们是跟着父母来草原行商,遇上狼群,走散,碰到押运粮草军营,结果军营半夜起火,没逃出来,他们相信。”陆乘舲低头饮口谢安澜倒过来茶,情绪已经平复下来。
“他们把误以为是邕朝大商人之子,好吃好喝招待番后,还打算送回邕朝。”陆乘舲抿抿濡湿嘴唇,那咬破地方还带着点刺痛,他浑然未觉,“目麻,自然就是想靠着这条线,做通商买卖。”
“所以你就这样干起走私?”
谢安澜听完后,只觉得心里阵惆怅,胸口处闷得慌,但见陆乘舲这会都镇定下来,又不想说那些安慰他话,撩拨他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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