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爷谢广池坐在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弱弱道句,“那就没有可能是意外吗?”
“绝无可能。”谢霄潭深邃眼眸凝凝,否定地摇摇头,“帝都向来戒备森严,马匹又是珍贵之物,若是出现异常,早就带去医治,怎还可能放在大街上来,还好巧不巧撞上七弟刚回府马车,件事不可能出现两次巧合,定是人为。”
谢霄潭言罢,看着谢安澜叹口气。
从前他这位七弟混账也就罢,现
边收还边说,“们北济可穷,这个王爷不得不精打细算啊,谁叫们唯值钱铁矿,都叫人给坑去。”
三王妃想没想地说道,“不是你自己双手奉上吗?怎这会又变人家坑你。”
谢观潮顿觉膝盖中箭。
“好,五弟,别拿铁矿说事。”站在旁三王爷云渊拍拍谢观潮肩膀,“谁不清楚七弟在你那荒地上开矿,你也是跟着沾些光,往后你们北济靠着这座大铁矿也穷不,你再成天把那些话放在嘴上,有伤兄弟情分。”
虽说谢安澜确是个人独占铁矿,可开采那大个铁矿需要人力物力也是庞大,就围绕着这些人消耗,以后那片地都不会太穷,谢观潮占大便宜,不然就凭他自己怎都不能在如此短时间内把开采铁矿事支楞起。
利伤病药材,带着各自家属向宸王府而来。
就连谢观潮都暂时放下对谢安澜成见,抱根百年人参前来。
谢安澜看着面前字排开,全都神色紧张地关心着自己哥哥们,揉揉发胀额头,不禁啼笑皆非。
“没事吧。”谢穹溪见到谢安澜,就上上下下把他给打量遍,见他毫发无损后,温柔地问声。
“没事。”谢安澜摇摇头。
谢观潮从小就怕他这个三哥,这会听他说,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嘴上到底是没在嚷嚷。
“可查出,是何人所为?”大王爷谢霄潭,没关注几位弟弟打闹,他是所有人兄长,早过而立之年,膝下两个儿女都要长大成人,心智早已成熟,这会皱皱眉,向谢安澜问道。
“暂时还没有消息。”谢安澜偏偏头,“此事查起来肯定没有那容易,大街上人多,再加上事发时,又跑不少,个个排查起来,也是废时。”
“何须如此麻烦。”谢穹溪温柔地笑笑,“凡是进入帝都马匹,都是有过备案,只需派人去查查,这马究竟是从谁家跑出来,查起来就快。”
“已经让人去查。”谢安澜点点头,“但恐怕没那容易,正是因为这些马都是有过备案,那作案之人,肯定不会那傻到用自家马。”
“那……七弟婿呢?”几人见谢安澜神情还好,但还是忍不住又问句。
“也没事。”还未待谢安澜回答,陆乘舲就自己走出来。
此刻除他脸上那被撞额角还微微泛着青外,身上换件干净衣裳,点都看不出别异样。
“那就放心。”谢观潮拍拍胸脯,忙把肉疼拿出来送礼那支百年人参给收起来。
面对其他人怪异目光,他也不尴不尬,“七弟都那有钱,人参这类不值钱他定然也是不缺,既然没事,就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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