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说,王妃若是受伤,宸
皇帝出宫不是件小事,很快此事就传遍整个皇宫。
蒙赫幽又坐在那面铜镜前,细细端详着自己,听见外面有人在窃窃私语,向自己身旁侍女茜草,悠悠问道,“外面发生何事,吵吵闹闹。”
茜草出门打听会,回来禀报,“听那些宫女们说,末时宸王夫夫回府时候,街道上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头疯马,惊马车,给摔伤,听说伤得还不轻,御医院大半御医去都束手无策,这会儿恐怕是不行,帝后都摆驾出宫去探望。”
蒙赫幽眼睛里闪过抹焦急,“可有探听出究竟是谁受伤。”
“是宸王妃。”茜草老实回答道。
陆乘舲视线在他手中杯子上停顿片刻,蓦地顿,抿抿唇,吐出两个字,“绿茶。”
谢安澜点点头。
不是没有那个可能啊,在茶肆时候,两人联手气跑那个草原部公主,她寻机肆意报复也是合情合理。
思想想去也对,邕朝人胆子再大也不敢来暗杀他这个王爷,至多也就给他下下套,或者想办法攀攀交情在他这里弄些钱,绝无要他命可能。
能够要他命人只能是邕朝以外人。
如今精明起来,还如此有出息,可不各方算计都放在他身上,此后日子怕是不会太平。
谢安澜没有注意到谢霄潭复杂眼神,低头琢磨着什。
在脑中反复咀嚼着谢霄潭方才说得那些话。
忽然有抹精光,从他眼前闪过,支着下巴问句,“这马好端端有没有可能在短时间内被人弄疯?”
谢穹溪蹙眉问句,“那匹疯马身上可有伤痕?”
蒙赫幽脸色白,咬咬唇,揪紧手中手帕,不合时宜咬牙问句,“那宸王就半点事都没有?”
“听说没有。”茜草低低头,用轻不可闻声音回答道。
蒙赫幽听罢,手中帕子都快要被她给搅烂,而后她又慢慢平复下来,将手帕给扔进炭火盆里,点点平静地看它化为灰烬。
另边宫殿里,雪翎也正好听到这个消息。
“那宸王妃死也好,省得碍事。”凝冬在雪翎身旁说道。
他们夫夫两人打什哑谜,旁人猜不透,就只见陆乘舲唤来陆初,在他耳旁低语几句,陆初就神情凝重地出去。
“七弟可是有线索?”谢霄潭问道。
谢安澜捧着手中茶杯,手指无意识在上面掸掸,“线索谈不上,就是些猜测罢。”
谢霄潭不再说话。
几人在谢安澜府上说着话,谢苍溟草草地处理完御案上奏折后,帝后二人同摆架宸王府。
“并无。”高德斩马时候,谢安澜看得真真切切,那匹马身上并没有什伤口,太小伤口也应该无法将马刺激成那个疯样。
“那有没有可能下毒?”谢穹溪又问。
“剂量太小毒也对马匹起不多大作用,剂量太大毒又很有可能让马立即死亡,除非……”谢安澜随口说着,忽然顿住,皱起眉头。
“除非什?”陆乘舲疑惑地问道。
“除非那个下毒人,对马习性如指掌,才会让这匹马在恰好时间疯掉,撞上们马车。”谢安澜说着端起桌上茶杯,转着杯子玩,意味深长看眼陆乘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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