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正正身,抬手向他指指王勐,“这位王尚书有些话像向你询问,你如实告知就成。”
陈桂又向王勐礼,“王尚书。”
“陈管事客气。”王勐笑笑,问道,“今日前来,是特意想向陈管事打听打听,你手上棉种是从何收集而来。”
陈桂没想到堂堂尚书跑来宸王府,竟然只是询问他这个,眼神飘浮地看眼谢安澜,答道,“在沂城收集而来。”
“陈管事能否在说得详细
说起这个王尚书眉目中多几分喜色,“今年靠着商税,倒是比起往年在财政上好看得多,这都多亏宸王殿下。”
王勐至今都忘不在账册上惊鸿瞥那串宸王交上巨额税。
“哪里,也不过是为多挣些钱罢。”谢安澜端起茶盏轻抿口,浑然不在意。
“相信今年有棉花,在农税上又会好看得多,如此往复邕朝会越来越好。”说起这个王勐就不仅感慨,他是亲眼见过这个王朝是如何从鼎盛走向衰弱再逐渐复苏个人。
“这些都是王爷功劳,邕朝上下百姓无不感谢王爷。”王勐说着起身朝谢安澜深深行个礼。
部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可是想到回去不仅要处理那些公务,还要面对下属无休止讨论棉种事,也是心烦,还不如坐在王爷这儿讨个清净。
于是两人就这坐着,品着清茶,吹着春日里微风倒也怡然自得。
嗯,如果再把王尚书这个小老头忽略话,单看谢安澜与这满庭春色不仅会怡然自得,还会觉得心旷神怡。
“王尚书,你们户部是不是不行,听闻近些年都是陛下在拿自己私库补贴国库,连陛下私库都能有充盈,怎国库就充盈不起来?”坐着也是坐着,谢安澜不介意与他聊聊天。
王尚书听这话,面色也是尴尬,不仅仅是王爷个人说他们户部不行,而是整个邕朝都在说他们户部不行,然而他们又怎会懂得他艰辛与苦涩。
谢安澜忙拦住他,“可别,可没有你们说得那般伟大,不过就是见这宸王府穷得连蚂蚁都不肯光顾,想办法挣点钱罢,当不得你们声谢。”
谢安澜就差明说,赚你们钱,还要你们感谢,真没那个脸。
王勐笑笑,倒也不强求。
正闲谈着,陈桂回来。
“王爷。”陈桂风尘仆仆而回,身上沾着不少绿叶,银发上沁着不少汗渍,朝谢安澜行礼。
王尚书嘴角泛苦,“王爷有所不知,邕朝连连战乱,先皇又是个喜好骄奢,在位几十年修建不少园林楼台,耗空国库,们户部也是艰难,外要维系军需,内要维持安定,而国家又连连战乱,民不聊生,年下来国库能剩余多少?”
王勐说着顿觉手中清茶都是苦涩,他在户部这多年,也是知晓边境将士苦,勒紧裤腰带,没拖欠过边境将士分粮分饷,若换先帝在位时那样,恐怕邕朝早就不复存在。
诚然他们户部是拿不少陛下私库,可他们与陛下本就是体,邕朝前些年烂成那个样子,若陛下不拿出破釜沉舟气势,如何保得住这个风雨飘摇国家。
陛下理解他们户部苦,可别人不理解啊。
“那现在呢?”谢安澜不相信他做那多,户部这边依旧那样半死不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