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无言地拿起册子翻翻,见他写得十分详细,从谁手中收集,连人家籍贯,种子长什模样都写得清二楚。
“陈桂啊。”谢安澜翻着手中册子,朝他喃声。
“王爷怎?”陈桂被他这声呢喃,呢喃得头皮发麻。
“不用记录如此详细吧,找种子不就是找个惊喜感,再说你上次走大运才找到棉花种子,像这种大运人辈子可能就次,绝不二次可能,你写得这详细,费时费力。”谢安澜翻翻就放下册子,意味难明说句。
“那不记档?”陈桂顺着他话说。
谢安澜直视着他,定定道,“你找到棉花种不是吗?”
陈桂低下头,到现在他还没想起那棉花种究竟是何时找到,那天听王爷说后,他特意去库房看眼棉花种,就肯定自己没用见过这个种子。
回去之后苦思冥想番也没有想起来,今儿王尚书问起,他更是又回忆遍,还是没回忆起。
可王爷脸笃定模样,又不似作假。
这大功劳,总不能还有人平白送给他不成。
点。”适才他与谢安澜闲聊时候,谢安澜也说这种子是陈桂偶然间在沂城收集到。
现在春耕在即,种子事刻不容缓,他们没有那多时间缓慢地寻找,只能把希望奢求在陈桂身上。
陈桂到现在还对棉花事稀里糊涂,当时他也以为王爷收集种子只是为玩。
毕竟沂城那荒地看就是种不出东西,他确是收集不少种子,可其中大多数都是些连他都不知晓是什种子。
奈何王尚书目光实在是太灼热,他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把他去过地方,见过人都说遍。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谢安澜摇摇头,模棱两可地说,“记档肯定还是要记档。”
陈桂被王爷说得话,更显得迷茫,好像自从被王爷冷落段时间下来,他就有些跟不上王爷思路。
难不成是他老,脑袋不够用。
谢安澜没管在廊下揣摩他话陈桂,
陈桂想不通,只得点头应着。
“继续保持。”谢安澜安抚两句,又问道,“对,你最近可有收集到其他种子。”
“有。”陈桂说着从他带回来放在脚边包袱里取出包袱种子来。
谢安澜看到包袱里不仅有种子,还多几本账册,不解地问,“这是什?”
“这是老奴用来记录,老奴人老,好多事容易忘记,就像这次棉花事,老奴就不记得在哪儿收集,于是弄个册子,把这些都记录下来,下次若还有什发现,王爷和旁人问起来,老奴也能对答如流。”陈桂如实回答道。
王尚书朝谢安澜借纸笔,将陈桂所诉记录下来,直到写满十几张纸才堪堪罢休。
“多谢陈管事,若是能找到更多棉种,们户部必有重谢,天色已暗,王爷就不多叨扰。”王尚书得到自己想要得到消息,收好手中纸张,急着回去找棉花,朝谢安澜拱拱手,便退出王府。
送走王尚书,陈桂看向谢安澜,整张老脸还有所迷惑。
“干得不错。”谢安澜拍拍他肩膀,笑笑。
“王爷什都没有干啊。”陈桂摊手,实在是不知自己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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