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才刚起身,陆乘舲就忽然伸腿来勾他,腰间失力,不受控制地倒下去。
谢安澜撑在陆乘舲面前,拢拢他湿润发丝,眼睛里压抑着怒意,“陆乘舲,你知道你在干什吗?!”
“知道。”陆乘舲咬咬染血嘴唇,通红眼眶里全是清明,“雪国不同于草原部,邕朝与雪国之间没有血海仇深,雪国公主来邕朝如此久,殿下晾她那久,雪国国君已有所不满,如果仅仅只是因为个无心之举,就破坏两国之间结盟,得不偿失。”
谢安澜发怒,“管他得不得偿失。”
陆乘舲微微仰头,吻上谢安澜唇,“殿下,邕朝不能再开战,这仗已经打二十年,百姓需要修身养息,如果雪国与们决裂,草原部与雪国定会结盟,那样结局,是现在邕朝所不能承受。”
谢安澜手还在陆乘舲脸上,指腹传来灼热感,也把他给烫到。
忙扼过陆乘舲左手,果然看到他刚才滴玫瑰花汁地方不仅红,还起排排密密麻麻小疹子。
“果然是她。”谢安澜磨磨牙。
他就觉得不对,陆乘舲常年在外行商,去过荒野无数,从未有过热症,怎就来鹿鸣山就不对劲。
也是,像玫瑰这等娇贵之物,怎可能生存在野外,发现不过敏,也在常理。
完,嘴唇就被堵住。
谢安澜重重在他舌尖上咬下,眼神带着浓浓地挑衅意味,你再说句试试。
陆乘舲败下阵来,垂下眼眸不语。
谢安澜这才把人放开,拿出从雪翎哪儿拿来花汁,打开瓶封,股浓郁玫瑰花香飘散出来。
试着抹点点在陆乘舲左手手腕上,沉眸道,“若还是不行,那就是这鹿鸣山上其他之物,鹿鸣山如此广阔,样样试也不现实,为避免再犯,明天就回帝都去。”
谢安澜沉眸不语。
陆乘舲脸贴上谢安澜脸颊,“殿下就当是为吧,们陆家已经让邕朝平
“帐篷里有药,抱你进去。”可能这次是直接接触,陆乘舲发作起来,比前两次还要厉害,谢安澜顾不得其他,把人抱进屋里,慌忙找些过敏药给他喂下,又是拿温水给他清洗手腕处。
折腾好久,手腕处疹子才消失,可身上热症又得等它自然消退才行。
谢安澜看着躺在床上汗涔涔地人儿,手心覆上他滚烫额头,心疼地问,“难受吗?”
“还好,就是热。”陆乘舲摇摇头,额间汗水似水般被甩落,说话间还带着微微喘息,嘴唇被烫得殷红似血,眼眶通红,汗溶溶地躺在榻间,好不可怜。
谢安澜气得手背上青筋,bao起,直接站起身来,“去找皇兄,把人打包丢回雪国去。”
陆乘舲动动唇,还未开口,就听谢安澜下句凶狠道,“拒绝也没用,绑也得把你绑回去。”
陆乘舲讪然笑,不敢再说话。
谢安澜指腹在他这两天因为热症又消瘦下去脸轮廓上游走圈,消沉道,“好不容易养起来点肉,又没。”
陆乘舲摸摸脸,他怎没觉得自己瘦,还跟以前样啊。
刚摸脸,抬手下来,手腕上阵刺痛感传来,股炎热从手腕刹那间蔓延到全身,刚才还好好脸,瞬间像是被人强行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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