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好。”陆乘舲最后是打着颤,揪着谢安澜衣角睡过去,生怕他睡,人就会跑似。
两人身上衣服早就湿得不成样子,谢安澜托着疲惫身子,换被褥衣衫,抱着人,熟睡过去。
翌日早晨山林,静谧无比,有各类鸟儿在头顶掠过,寻食,叽叽喳喳显得很开心似。
谢安澜早早地就醒,摸摸枕边人额头,热症已经
“嗯,在。”谢安澜附身蹭去他脸上迷蒙住眼睛汗珠,缠绵地回应着。
陆乘舲眼前全是水雾,看不太清谢安澜模样,只得不停地念着,“殿下……安澜。”
“嗯,在。”他喊声,谢安澜就不厌其烦地回声。
只有得到谢安澜回答,陆乘舲才会安心。
潮热里,陆乘舲翻个身,全身蜷缩在湿热就被褥里,谢安澜从他背后吻着他耳垂,诱哄道,“乘舲,唤声哥哥来听。”
呼吸里热气相互缠绵交织,连带着身体不正常热度,顷刻间就熏红两人眸子。
水雾迷蒙眼,他们遵循着本能亲吻着对方,片刻也不想放开。
陆乘舲体温不断升温,分不清究竟是热症还是红潮。
谢安澜捏着他寸寸肌肤,只觉得捏着是团团炽热火,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烤化。
汗水打湿两人衣服,濡湿发丝贴在面颊上,空气里酝着无尽暧昧。
白无故折十万将士,如果再因为挑起战争,那们陆氏门享誉两百年忠烈名誉,就再不复存在。”
陆乘舲太清楚,就依着谢安澜现在对邕朝所作所为,闹起来,陛下还真有可能把雪国公主送回去。
仅仅只是因为他身体不服于人家身上花香,这理由太扯。
人家怀着诚意来结盟,他们却如此欺负人,想想也知雪国国君会,bao怒成什样。
谢安澜拳头捏捏又捏,最终紧抿着唇线,言不发。
“……哥哥。”陆乘舲打颤地唤声。
谢安澜揉揉他湿润发,内心得到极大满足。
然而陆乘舲像是受到什启发样,接下来在破碎里,不停地喊着,“……哥哥……安澜哥哥……七哥……殿下哥哥。”
声音又轻又喃,带点颠簸破碎,还不带重样,直接把谢安澜魂都喊没。
“哥哥,在。”谢安澜吻着他,遍又遍回答着。
“乘舲,你好热。”谢安澜跪贴在陆乘舲身侧,被他身上热度,灼得几乎寸步难行。
“嗯。”陆乘舲抬起湿漉漉红眸,眨眨。
这眨,把谢安澜心都眨没。
什燥热,什湿汗,什怨恨,他都不记得。
陆乘舲攥紧谢安澜后背衣,得到片刻喘息,他扬着脖颈,温柔眷恋地喊着,“……安澜。”
“不生气不生气。”陆乘舲察觉到谢安澜怒意,亲亲他侧颜,温声哄道,“没事,睡会就好,真。”
滚烫吻,密密麻麻落在谢安澜脸颊上,纵然心有再有怨气,这会也发泄不出。
五指张开,插入陆乘舲湿漉漉头发中,闭着眼睛揉揉,低头衔住陆乘舲火热唇,含住那滚烫又滑动舌。
霸道力道仿佛要将所有怨气都揉碎在这唇齿间。
陆乘舲吞咽着谢安澜渡过来津液,竟得意外地得到片刻清凉,不由得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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