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安澜笑笑,不待他张口,又道,“陆老板夜千金,不过是些棉花,你多陪几夜就够。”
陆
“棉花该下种吧。”被谢安澜按舒服陆乘舲在他胸膛蹭蹭,打个哈欠,忽然问道。
“差不多。”谢安澜算算时间,大概也就是这两天事。
“殿下今年棉花可以卖给些吗?”陆乘舲眨眨眼睛里困意,努力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想用来做什?”谢安澜手上东西顿,没有直接回答。
“想用棉花给军队里老兵们做些袄子。”陆乘舲指尖微微颤下。
二十三岁年纪正值年轻气盛时,这碗鹿血下去,谢安澜犹如兜头被人点把火。
最后这把火,又被他尽数施展到陆乘舲身上。
陆乘舲躺在软垫上,迎上谢安澜戏谑眼睛,在软垫上餍足地打个滚,不急不慢地回道,“若以后殿下夜夜都能像昨晚那般,乘舲定然安分守己。”
谢安澜手肘撑在窗沿上,嗤笑声,以前面前这人究竟是给他何等错觉,才会认为这人是个冷清含蓄人。
这分明就是个想要吸干人精魄狐狸精。
偷偷打量两眼那龙撵上年轻天子。
谢安澜撩起车帘看得好笑,不由得低低笑出声。
“殿下,在笑什。”马车颠簸使得陆乘舲睡得不是特别沉稳,听见谢安澜笑声,抖抖眼睫,缓缓睁开眼来。
“醒?”谢安澜没有回答他话,反而笑望着他。
“嗯。”陆乘舲半撑身子,宽大袖口顺着手腕蜿蜒滑落,上面密密麻麻落着些牙印。
现如今还待在军队里老兵,大多数都是当年残存陆家军。
虽然这都是他爷爷辈事,与他无关,可他如今还承着陆家军情,如果什都不做话,良心难安。
“想做就去做吧,陆老板。”谢安澜半揽着他腰,用下巴在他柔顺头发上轻点两下,并没有拒绝。
明知道军队事,不用他们管,谢苍溟会处理好,但谢安澜不想因此而困住他,他想做什都可以。
陆乘舲微微扬首,对上谢安澜那双宠溺到近乎溺毙温柔眼眸中,想想暗哑着嗓子道,“那殿下开个价?”
心里这般想着,谢安澜还是耐着性子,把人拉到自己怀里,用温热手掌给他揉着酸涩腰。
陆乘舲倚靠在谢安澜胸膛上,半抬眼眸从下自上凝望着还精神抖擞他,张张唇,不得不钦佩地夸赞句,“殿下好体力。”
谢安澜好笑地弯弯唇,他身强体壮碗鹿血下去,纵使昨晚发泄夜,可身体兴奋度却告诉他,回去之后没个两三天别想睡觉。
“能满足你就行。”谢安澜环抱着他,又换只手给他揉腰。
两人依在车窗边看着外面正在耕种农田,吹着和煦春风,静谧舒适不已。
光是手腕上都这多痕迹,更别说其他地方。
陆乘舲想坐起身来,腰腹位置却传来难言酸涩,个劲没缓上来,又软下去。
谢安澜嘴角笑意,不由得又深几分,调笑地问,“下次还给喝鹿血不?”
陆乘舲抿抿微肿唇,沉默着不说话,耳根子却是通红。
昨天猎那头鹿,到底还是拿出来分,谢安澜没要鹿鞭,陆乘舲就给他留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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