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陆乘舲摊摊手,侧脸薄红,“此生柔软都给殿下人,再也……咳给不别人。”
“知道。”谢安澜俯身,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在他额头落下个轻柔地吻,笑笑,“走。”
陆乘舲望着谢安澜远去
加上上次喂药那事,他更是愈发不敢反驳陆乘舲,只得点头应允着,“老奴知道该怎做。”
“地上凉,也别在地上跪着,快起来吧,”陆乘舲抬抬手,又道,“户部事,也别放在心上,待会王爷自会去与他们说清楚,他们这也是春耕在即,时着急。”
堂堂王妃都如此低声下气与他说话,陈桂还能说什呢,只得拼命点头。
陈桂告退后,谢安澜亲自沏杯茶与陆乘舲润嘴,笑道,“白脸唱得不错啊。”
陆乘舲接过茶饮口,微微笑,“殿下红脸唱得也挺好。”
着茶盖,薄唇轻抿,“本王确定这棉花就是你找到,不信你问王妃。”
陈桂下意识偏头向陆乘舲看去,陆乘舲肯定万分地向他点点头:“在沂城时候,殿下只嘱咐你人找种子,这棉花种子确实出自你手。”
“那……那老奴也不想再收集种子,”陈桂无奈只得接受这个自己都不愿意相信事实,总不能堂堂王爷王妃因为这点小事而来蒙骗自己吧,“就像王爷所说,能找到棉花种子已经是走大运,人不可能再走第二次大运,王爷还是把此事托付给别人吧。”
谢安澜睨他眼,表情略有些不悦:“都跟你说,不要有心里负担,你就随意收集些种子就成,你别总想着还能找出类似棉花样种子,自己给自己压力。”
陈桂面如死灰。
谢安澜勾勾唇,起身整整衣衫:“去趟户部,这些天你留意下门房,有些夫人们可能需要上门拜访。”
“夫人们?”陆乘舲皱皱眉。
谢安澜,“已经许诺过她们可以上门与你商议香水事。”
陆乘舲紧张地放下茶盏,目光清明地看向他,弯唇笑道,“殿下不怕把那些夫人们勾上榻?”
“如果你想话,倒也未尝不可。”谢安澜轻松地说着这话,眼睛里却没有什温度。
陆乘舲坐在茶桌另边,抬起修长腿,搭在另条腿上,笑意吟吟道:“殿下这是在体恤你,你找到棉花,于殿下于陛下于邕朝所有百姓都有功,你是有功之人,殿下自然不能再放任你在王府里干那些下人所做事,但若不给你安排事,旁人还以为你在们宸王府不受待见,殿下才安排这个找种子任务与你,正好你也擅长不是吗?”
“……”
陆乘舲面带笑意与旁边面色沉重谢安澜形成鲜明对比,温言温语腔调把话打开来说,直说得陈桂热泪盈眶,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些什好。
“不要给自己心里太大负担,种子随便找找就好,实在找不到歇着也行,有什困难与和王爷说就是,就冲你找到棉花事,宸王府往后无论如何都不会亏待你。”陆乘舲手搁在桌上,脸上笑容更是和煦,他生得好看,笑,自带股明媚,仿佛要吹散人心底阴霾。
“是。”被陆乘舲如此推心置腹番话下来,陈桂心里头竟升腾起股羞愧感来,自怀疑,最近他是有些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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