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板看过,又点点数量,没问题后才走到马车旁,拍拍马车上箱子,“金子都在这里,还请陆老板点点。”
“嗯。”陆乘舲颔首,陆初上前挑起木箱盖子,每个都翻翻,对下数目没有错后,朝陆乘舲肯定点点头。
“搬进去吧。”陆乘舲朝下人们淡淡吩咐声,就有几个下人联手把车上金银都搬进王府。
顺便还帮马老板把香水箱子给搬上他马车。
“马老板,期待下次再合作啊。”陆乘舲那收钱,看看天上日头,笑着打声招呼,就头也不回地转身进府去。
马老板靠在装钱马车上,顶着火辣日头,神情有些郁郁。
“马老板,别来无恙啊。”陆乘舲从侧门走出来,朝他笑笑。
他国商人是不会被正大光明邀请进宸王府,陆乘舲能在侧门亲自迎接他,已经算得上是给他面子。
“陆老板。”马老板见着陆乘舲,朝他拱拱手,算是回礼,目光却不自觉地滑向他腰间处。
那里果然还挂着那面精致小镜子,十分亮眼,明明白白地昭示他,这半个月以来朝思暮想不是场梦,而是真真实实有这东西存在。
陆乘舲手背撑在下颌下,惬意地看着谢安澜躺在回廊栏台上盯着廊下鱼池里正在嬉戏锦鲤们,无声笑笑,“没准,人家是在凑钱呢。”
“谁知道呢。”谢安澜耸耸肩,往鱼池里撒把鱼饵,看着荷叶下锦鲤们争相出来抢食,唇角微微弯弯,“反正诱饵以下,剩下就看有没有鱼来抢。”
陆乘舲嗯声,整整衣服,取下直佩戴在腰间玉佩,换上那个特别精致小镜子,起身跟着陆初出去接待。
大半月过去,马老板终于将购买香水金子从南越国运来。
可他并不开心。
“陆老板,等等。”马老板看着陆乘舲腰间悬挂着小镜子消失,忍又忍,最终在陆乘舲要进府时,叫住他。
陆乘舲回身,“马老板可还有事?”
马老板狠狠咬咬牙,似有些不甘心,又似自己没经受
“初,去把货点给马老板。”陆乘舲像是没有察觉马老板探究目光般,视线落在那马车箱子上,朝身旁陆初吩咐句。
货早就已经备好,这会陆初听见陆乘舲吩咐,再朝后面下人使唤个眼神,很快就有下人从门房里把箱箱包装得精致玻璃香水搬出来。
“马老板,点货吧。”陆乘舲上前,走到木箱旁,下颌轻点,微笑地看着马老板。
马老板不着痕迹地将目光从陆乘舲腰间挪开,转而去看那箱箱打开让他查阅香水箱子。
每瓶香水都用丝绸做盒子包裹着,里面还垫不少软物防碎,可见是用心。
他这半个月,日思夜想都是那天从陆乘舲腰上滑落下来惊鸿撇小镜子。
那个被陆乘舲称呼为比琉璃更好玻璃。
他好想见识下此物,又深恐这是个陷阱,毕竟陆乘舲那镜子掉得实在是太巧合,让他不得不深思熟虑。
但大半个月过去,市面上关于玻璃消息半点也没有,宸王府也静悄悄,仿佛这个世上根本没有此物般。
如果不是那天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就宛如是做个光怪陆离梦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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