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城回归年,作为它主人却对他不闻不问,会让封地上百姓不安。
尤其是这些百姓之前还在草原部手中经受过摧残,谢安澜要是再不管不顾下去,他们会更加担心受怕。
之前谢安澜不提是因为帝都这边还有许多事未,空不出手来,现在帝都这里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帝都到沂城路经过两年时间也修通,再不处理就说不过去。
“随便派个人去不行?”谢安澜挑挑眉峰,深邃眼眸里溢满不舍。
他放下酒杯,用绢布擦拭干净手中酒渍,调整坐姿,揽过陆乘舲腰,让他依靠在自己胸膛,下颌下又下蹭着他青丝。
“又是年。”
谢安澜与陆乘舲两人坐在开得正艳梅树下,听着府外嬉闹声,对饮。
“真希望年年如此。”陆乘舲听着墙外声音,唇角不自觉地翘起,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如此热闹帝都。
“会,往后年只会比年更好。”谢安澜端起酒壶给陆乘舲添上杯新酒,笑道。
“嗯。”陆乘舲重重点头。
漏,这场拉锯个冬赌注终于开盘。
不少人都赌输钱,只有少部分人赢钱,把开赌盘人乐得眉开眼笑。
到冬日百姓们无所事事,全都扎堆在起讨论输赢之事。
陆初去赌坊取宸王府盈利后,时间也进入到过年。
谢安澜今年难得开心,给几位哥哥府上送去不少好东西,把他们开心得直夸谢安澜大方。
“不行,”感受到谢安澜失落不舍,陆乘舲有那刻真想脱口而出说好,好在理智坚持住,他回头对上那双沮丧眼眸,固执道,“其他人未必有你上心,也未必有你这般能安抚人心。”
谢安澜低垂下眼眸,将不舍情绪都隐藏起来,薄唇轻启道,“那去,你留在京城。”
“不成,”陆乘舲再次否决,“殿下,蒹葭城位于边境,你去太危险不说,帝都这边事你就不管?”
“能有什事。”谢安澜搂紧
邕朝天比天繁茂,这里面也有他份功劳,虽微不足道,但也够让他与有荣焉。
他没有给陆家人丢脸,纵使不能仗剑驰骋疆场,也能保家卫国。
“过年,替殿下去蒹葭城。”今日酒不烈,两人连饮数杯不仅不醉,反而越喝越清醒,陆乘舲放下酒杯,斟酌道。
谢安澜握在手中酒杯不稳,酒水顺着指缝溢出来,表情略有些不悦。
“沂城到帝都路已修通,蒹葭城乃殿下封地,固然这多年直在敌国手中,但敌国已经归还,殿下不能置之不理。”陆乘舲知道这个时候提这个话题会让谢安澜不高兴,但他不得不提。
大方谢安澜表示,只要你们今年不来打扰他与陆乘舲小日子,什事都好说。
几位王爷当即笑,今年就算是谢安澜求着他们打扰,他们也不会去。
因为过年几位王妃就即将步入临盆,各王府上下都紧张着,哪里抽得出身来。
宫里皇后娘娘也即将临盆,谢苍溟为不出意外,连今年宫宴都免。
皇室这边过年异常安静,而百姓们就热闹多,经过两年修身养息,百姓这两年日子比起前些年来说要好过得多,连宸王府厚重墙壁都挡不住外面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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