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差皱眉,这几人好大胆子,犯罪过竟然还在这里谈笑。他手中鞭子甩,鞭子抽在小姨和伯母身上,两人顿时痛得鬼哭狼嚎起来。
“啊啊啊好疼!”“不要打,不要打,大人,给你跪下!”
直击灵魂痛感让两人脸色惨白,眼泪鼻涕流满脸,从来没受过这种苦两人恨不得就这样昏死过去,再也不用承受这深入骨髓折磨。
“闭嘴。”鬼差粗,bao地扯扯锁链,“这算什,接下来你们还有得受呢。”
云盛辉刚才见老婆被打都没有反应,听到这里却浑身抖,急忙道:“敢问…大人,们究竟犯什罪?”
伯父云盛辉从昨天回来后就憋着股火,看谁都不顺眼,连向宠爱女儿都无缘无故挨顿骂,气得摔门而去,去朋友家住个晚上。
云盛辉理都没理,想到四五百万拆迁款就这样与他失之交臂,心痛得快要滴血,连吃好几颗救心丸才缓过来。到晚上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服用粒安眠药。
等到好不容易睡着,他却梦到自己来到片浓郁黑雾中,周围翻滚着寒冷阴气,像是有可怕怪兽蛰伏在黑暗中。路上行人神情麻木,排着队个个地从他身边‘走过’,没有看他眼。
云盛辉被阴风吹,冻得浑身发抖,他哆哆嗦嗦地拉住其中个‘行人’问路,没想到对方转过脸来,眼眶中眼珠突然掉在地上,用两个空荡荡眼窟窿直勾勾盯着他。
“啊啊啊啊——”云盛辉吓得惊恐地大叫,感觉自己魂都要吓没。
乎没有察觉到危险,两只白色毛球互相依偎在起,被大帝来回抚摸着软软绒毛,十分乖巧。
由于统御整个鬼界酆都大帝身上阴气太重,这些毛绒绒最多只能存在天。
不过对于北寂来说,这些时间已经足够,这是少年带给他独无二快乐。
北寂手捧着小兔子,头上窝着小肥啾,静静地听着少年倾诉。
他不是故意要听,只是对方刚刚供奉完自己,余力还在。
鬼差看他眼,冷笑:“你们犯什罪自己心里清楚!
欠云盛峰人情不还,还变本加厉地欺压云家母子,差点夺走他们拆迁款,是也不是?!”
“不、不是,大人,冤枉啊!”
伯父云盛辉下意识地反驳,下瞬重重鞭子就抽在他身上,那极致痛感痛得他脸都扭曲起来、额头上青筋迸出,像是被活活剥下层皮,大张着嘴却发不出
其他人和他境遇也差不多,被这种情况吓得三魂没七魄,混乱尖叫声不绝于耳,拼命想要醒来却被迫困在梦境中。
没过多久,鬼差带着锁链将他们锁住,带到起。
小姨惊讶地看着伯父伯母,“你们怎在这儿?”
伯母也惊讶看着她:“你怎也在?”
“勿要喧哗!”
听着听着酆都大帝便皱起眉头,浓重黑雾从足底沿着四周蔓延开来,阵阴风刮过,整个大殿变得冰寒刺骨。
让这些人死后才受到教训实在太便宜他们,不如现在就开始执行。
当晚。
于馨兰在梦中如愿以偿见到丈夫,两人互相诉说着思念之情,温情脉脉。
与此同时,伯父伯母和小姨他们却睡得极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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