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两倍价钱后,不到个小时,叶大师便来到门口。
被折腾起来保姆睡眼惺忪地给他开门,在心里暗骂这家人有病,这早就叫人起来,平时待遇般事儿还多,做到这个月月底她就不干。
叶大师着身青色道袍,头发高束插只简单木簪,脚上是麻布鞋,留着长须,自有番仙风道骨味道。
他右手拿着桃木剑,背着布包,见到云盛辉两人躺在床上直不起身样子,便大惊道:“云居士,你们二人这是阴气缠身,若不尽快除去恐有性命之忧!”
云盛辉头低得快要埋入胸口,喘着粗气道:“大师…们昨晚…做个梦,那人说…脖子上…戴是…千斤枷,大师能否…将它摘去?”
伯父云盛辉干咳几声,觉得嗓子有点难受,正要起身拿床头柜上水杯,没想到动便感觉脖子上有如千斤巨石压着,莫说是直起身子,连动下脖子都难。
“咳咳——”云盛辉头被压得恨不得埋到地面,艰难地喘息着,这才明白方才切都不是梦。
“啊!”伯母汪佳月也被沉重镣铐压得直不起腰来,下床时候直接趴在地上,过好久都爬不起来。
“们早…就去…云家…还钱。”伯母每说两个字就要喘口气,颈骨被压得咔咔作响,这种头晕眼花感觉实在太难受,她刻都忍不!
“呼…不行!打电话…找大师…来…”
声,只能咬牙忍住,连嘴里都尝到血腥味。
很久之后,那种令人头皮紧绷痛楚才慢慢消失。
他咽掉口中血沫,喘息着求饶:“…是、是做,马上改!回去…就把欠钱还上,分不少!”
鬼差看向伯母和小姨:“你们呢?”
两人忙不迭点头:“们也马上还,这是应该。”
“自然是有!无论是千斤枷还是旁邪祟,待做法将你们体内阴气逼出,切便可化解。”
叶大师拿出符纸贴在两人额头,拿出桃木剑上对准处不断戳刺,嘴里振振有词,似乎在与强悍之人斗法。
半个
云盛辉昨天才被云舟那个小兔崽子摆道,这口气到现在还没顺过来,现在主动去还钱,门都没有!
更何况,那笔钱也不是个小数目,足够请好几个有名天师。
借着窗外透出光线,他弯着腰动作僵硬地拿起手机,单是这个简单动作就让他出身热汗,脖子像是被压断般酸痛难忍。
云盛辉喘息着翻出通讯录上‘叶大师’电话,对准通话键狠狠地按下去。
自从开厂子之后,他便迷信些风水上安排和布置,自己办公室里招财辟邪东西个不落,而这位叶大师便是圈子里有名风水大师,同时也是位天师,驱邪捉鬼不在话下。
这几人目前阳寿未尽,不能像其他鬼样按规定处置,鬼差也只是接到命令给他们个警告,很快就要放他们回去。
不过鬼差并没有解开他们镣铐,而是道:“这是千斤枷,会直戴在你们脖子上,什时候亲自去还人情自然会解开,你们好自为之。”
浓雾消散之后,伯父几人陆续睁开眼,发现还是在自己熟悉房间里,不由得大大松口气。
原来只是场梦。
这时候天刚蒙蒙亮,还不到5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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