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里面花已经枯,多瞄两眼发现有点眼熟。
好像是她送雏菊。
但只以为他是忘扔。
没多想什。
男孩子洗澡很快,没过会儿,傅言真就走回来。
比买彩票中奖率稍稍高那筹,并不是什值得炫耀事情。
他让曾如初进他屋里待着,自己出去洗个澡,没用房间里浴室。
出去又之前跟她说句,“别乱跑。”
他外公既随性落拓,却又禁忌繁多。
这房子连他子女进来都要看脸色,他贸贸然带个生人进来,已是考虑不周。
傅言真:“……”
曾如初眼巴巴看着他。
他被看出点火气,走到她跟前,抬手敲下她脑门。
撂下两字:“不分”。
曾如初:“……”——
“……”
“如果可以,那就做。”曾如初说。
傅言真看她半晌,有点明白她小心思,有些好笑地“嗯”声。
“那你也不要跟人说,”曾如初继续讨价还价,“不小心亲到你。”
“……”
傅言真睨她眼,“嗯”声。
其实差不多,他来这儿比回家勤些。
曾如初“哦”声,没再多说什。
但后
爽,不知道给他当女朋友到底怎,跟要人命似,但到底还是将手机放下,塞进兜里。
刚想说声“算”。
曾如初却颤颤地开口,说句,“那你不要告诉别人。”
“什?”傅言真心情太烦闷,没太听清。
“可以做你女朋友,”曾如初两眼怔怔地看着他,“但你不要跟别人说是、是你女朋友。”
头发都没擦干,发梢还时不时滴下两滴水。
曾如初只当他是着急着看看她有没有乱动,于是开口解释:“直坐在这里。”
哪都没去。
傅言真扯过条毛巾去擦头发,有些好笑地问声:“你还想去哪儿啊?”
曾如初却没回他这话茬,好奇开口,问他另件:“你直生活在这儿?”
曾如初乖乖坐在椅子上,没敢乱动,手规规矩矩地搭在膝上,只用两眼打量这房间。
典型男孩子房间,床单被罩到窗帘,都是深色系。
屋里生活痕迹很重,空间明明很大,但却不显得空。
斜对面置物架上摆着只半米多高变形金刚,是用积木玩具拼出来,旁橱柜还摆着各种赛车模型以及留有签名足球篮球。
她眼睛朝窗边看去,看到那边放着只花瓶。
通向屋里那扇门可以不用钥匙,他拇指贴上去,门就开。
曾如初作业在他房间,就搁在枕头边。
这几晚睡觉前,他都会捧起来看两眼。
也不知是不是听她古文念多,他现在看这文言文阅读理解好像还愿意琢磨琢磨。
东猜西猜番后,去对下答案,十题里能对个两个。
时下那流行口头禅怎说?
被你打败。
好像,是被只蘑菇打败。
傅言真低头哂声,“不说哦。”
曾如初抿抿唇,问出最后个最重要问题,“那们什时候能分手呢?”
“……”
“可以吗?”她又小心翼翼问声
傅言真搓搓下巴,不太理解,“不告诉别人?”
这事还能不告诉别人?
“嗯,连沈逾和裴照也不要说。”曾如初脸殷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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