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傅言真也没再讲话，倚靠着座椅，眸光
直看着她，没收回过视线。
又过
十多分钟，曾如初手机响。
陈路秋打来
。
傅言真眼角余光也跟着扫到来电显示。
她给陈路秋备注就是他名字。
傅言真哂声，没去解释为什
不打招呼，只避重就轻地来承担后果：“
错，回头请您吃个饭，好好谢个罪，您看可以不。”
“那倒不用，”曾如初笑着拒绝，“也欠你顿饭，这不刚好相抵吗。”
傅言真靠着椅背，笑笑，“那要就这抵话，也未免太没诚意。”
说完，他又看着她，眸子里情绪有些繁复。
来回，两顿饭就这定下来。
曾如初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
但很快，她也暗自逼迫自己放松下来。
顺着所圈定同学场这层关系，她笑声：“那哪能忘你啊，你可是雅集校草，知名校友呢，忘谁也不会忘你啊。”
这话说要多场面就有多场面。
场面到有些膈应人。
门自外面合上。
两人就这并排坐着。
曾如初眼睛倏地瞪大。
这是她紧张时惯常反应。
磕巴那种太过明显，也有人善意提醒过她，所以她下功夫给改。
曾如初撇下嘴，没什好气：“不辛苦哦。”
陈路秋笑更大声。
他知道这丫头此时必定在心里暗戳戳地骂他
润这个人精，早就抿出不对劲，笑呵呵地让她多和傅言真介绍介绍他们这座城。
他们这座城有什好介绍，全国人民还有不知道北城吗？
曾如初很有自知之明拉开副驾旁边门。
司机也早早下来，此时替傅言真拉开后车座门，但他却没立刻欠身进去，立在原地看她动作，说句：“你坐后面。”
曾如初手顿：“……你要坐前面吗？”
时突然好奇起来，她当年给自己备注是什。
曾如初按下接听。
“接到人吗？”电话那边，陈路秋在问。
曾如初“嗯”声，回话：“接到。”
陈路秋笑：“辛苦。”
曾如初便将视线偏开，只看向窗外。
明显是在回避他打量。
窗外排排路灯都亮起来，团团光晕，看久，眼神不免有些迷离。
车内暖气开很足，路程到半，她就觉得有些闷。
想把窗打开，好好灌把冷风。
傅言真捏捏耳朵，不是没听出她话里阴阳怪气。
“再说，你说你记得，”曾如初眉眼含着笑，反过来将他军，“那之前也没见你过来跟打过声招呼啊？”
傅言真：“……”
两人对望。
曾如初眼睛眨不眨地，神情很平静，看不出丝毫慌乱。
但这个瞪眼小动作，自己目前还浑然不觉。
傅言真看出她不自在，但也没那好心地让她换位置：“你刚跟人说，怕不记得你？”
曾如初：“……”
应该就刚刚和萧萧说那句，她明明已经很小声，他却还是听到。
傅言真上下打量着她，轻笑声：“难道不是你把忘吗？”
傅言真没说话，只歪着头看她。
像是想坐前面样子。
那她还能怎办呢？
只好滚去后面座位啊。
谁知她刚坐上来，傅言真也跟着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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