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曾如初后,傅言真没多久接到通电话,号码归属地是北城。
他按接听,是医院打来,说他手表落在医院。
昨天打点滴时候,曾如初帮他把手腕上表摘下来,后面给他放枕边。
但民警催急,她后来给搞忘。
那块表虽然价值不菲,但傅言真时也不知道丢哪儿,再说也不缺这块,所以懒找。掉就掉,并没放在心上。
边说边拿手机给她看照片。
曾如初哪里不懂她意思,有些无奈地笑着:“那人家肯定看不上啊。”
大伯母不以为然:“怎就看不上你呢?们阿初不也是名校毕业,长也这漂亮……”
她压着声音,“把你照片也给他看,人家问要你联系方式来着。”
但她没立即就给,想先来问问曾如初意见,贸贸然把她微信号什给人家并不好。
奶奶哪里不知道这话是在糊弄她,“还不长呢?上回你楼下张奶奶想尝尝味道,那队都排到那路对面去。”
曾如初没跟她辩,将东西递给她,“刚出锅,还是热。”
奶奶拿个出来,将东西掰成两半,半给自己,半递给爷爷。然后从袋里拿只完整给曾如初。
曾如初没接,说刚买时候就吃俩。
奶奶看眼,里面确实是少俩,所以也没再多劝。
想着他烦累,自会离开。
不过傅言真今天陪她排着队,也确实没展露出什不耐烦。
但也明显能看出他这大少爷不适应。
爷爷家门是开,明显是为她留门。
瓜皮在门口就“汪”几声,故意引人注意,它明显记得这里。
起吃吧。”
曾如初回话:“在。”
“那你吃完,过来接你。”傅言真说。
“……”
似是想到什,傅言真侧眸看她眼,“可以吗?”
他去拿东西时,看到昨天和他个房间大叔,转着轮椅晃荡出来。
就他个人,没见他媳妇
曾如初:“……”
她这大学毕业还没两年吧……
大伯母跟她说很多关于这位年轻副教授情况,无论是家庭环境、教育背景,还是视觉社会里津津乐道长相,他都是优秀出佻。
可不知道为什,她却没半点心动。
但怕拂大伯母心意,只能直面带微笑——
这东西好吃是好吃,但吃多也腻。
毕竟是甜食。
中饭很丰盛,临近饭点,大伯和大伯母也来。
奶奶做桌菜。
大伯母是北城所高校副教授,来就跟曾如初说:“们院新招个副教授,才二十八岁,长表人才……”
爷爷听着声就出来看看,下看到瓜皮可高兴坏,瓜皮也直跟他摇尾巴。
奶奶也跟着出来,看到她手里捧着东西,忍不住埋怨:“你这孩子,怎又买这包子?又排老长队吧?”
虽然是埋怨语气,但她唇角还是忍不住牵着。
单纯是心疼曾如初回回去那边排长队。
曾如初笑笑:“还好,队不长。”
曾如初吸口气,“好。”
得要他看看她是多麻烦个人。
她深谙长痛不如短痛。
可傅言真却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讲究个及时行乐人。
她说不动他,只能要他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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