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独无二江鹊,永远都不要对别人低姿态,”沈清徽笑笑,像是宽慰,“不要求你立刻改变,可至少在面前,自信些,挺直腰板跟说话。”
“那……如果说错话……”江鹊眼眶酸酸,嗫嚅地问。
“错又能怎样?”沈清徽站起来,他活动下手腕,在她身旁藤椅坐下,“就算说错话,你也是独无二江鹊,依然要堂堂正正地生活。”
江鹊似懂非懂,默然片刻,撞上沈清徽视线,她点点头。
沈清徽笑笑,抬起手从茶壶里倒杯茶水,另杯推给江鹊。
在他虎口。
沈清徽有瞬间愕然,江鹊很快地抬手擦擦眼泪,也就在这秒,沈清徽突然觉得,这还是个稚嫩女孩子。
江鹊世界,还是片未经开发过净土,他不能知道她过去过是怎样生活,但就是在这刻,沈清徽寂寥已久生活里,好像多那点点动容。
“不痛,谢谢沈先生。”江鹊声音有点点发颤,她坐在椅子上,摇摇头,有些话哽咽在喉间,犹豫该不该说。
直到她视线抬起来,撞上沈清徽视线,他就这样半蹲在她面前,双眸子平视着她,是在耐心地等待着她说点什。
小姑娘谨小慎微,是有点亏欠感,好像自己什都没给他做,反倒受他这多好。
“沈先生,您睡不着,要不然今晚给您唱首歌吧?”
江鹊捧着茶杯,小声地问句。
“沈先生……您不用对这好,只不过……”
小姑娘又次低下视线,她吸吸鼻子,那句“是个佣人”,就这样哽咽在喉间,突然有点难以说出口——是因为下午时候,沈先生才鼓励她。
要是又说出这样话,会不会让沈先生失望?
“江鹊。”沈清徽叫她名字,她抬起视线,是有想与他对视,他那双眼睛那好看。
江鹊跟着沈明懿那波人这久,也算是见过不少好看皮囊,可是没有人像沈先生这样,不仅仅是外表好看,他身上这种矜雅风骨,是独无二,又或者是因为沈先生会温柔地教导她,所以他在她心中,更是有不般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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