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让程黎查查去春新市机票,天只有两趟航班,又看看高铁票。
程黎心知肚明,但是又多嘴说句,“沈先生,春新市到春新镇只有四趟公交,要颠簸两三个小时才能到镇上,春新镇下面还有四个村,看下地图都挺偏僻,没看到有公交或者出租车。”
言下之意,那边真很不方便。
但不方便,也不想让江鹊独自人面对这些。
里不都说,外婆和外公供出大学生,那肯定是那两个舅舅……”
“是,是你二,nai奶和二爷爷供,但人家不姓刘,人家读大学,就去城里找人家亲爹,那个时候为分配工作嘛,大学生怎可能回咱们村里,回来种土豆啊,还是种玉米?”
村长无奈灭烟,看江鹊脸不可置信,让他老婆去拿个本子,“电话给你,这都是几十年前号码,你打去试试吧。”
“好。”
“但是叔也跟你说,”村长其实不忍心,但还是说,“你家这个条件这样,二,nai奶去医院也不定怎治,八十岁已经是高寿。”
江鹊没有接话,低头抄电话号码,然后同村长告别-
而另边,沈清徽拿着手机,总隐约觉得情况是不太好,江鹊给他提过,外婆已经快八十岁,前不久摔跤。
年轻人还好说,但老人摔下还真不定怎样。
要是老人真有什事情,二十多岁小姑娘,还真不见能怎处理好。
沈清徽捏捏眉心,桌上茶叶已经泡寡淡,也没心思再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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