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还有些话想说,但现在还没做好准备,”沈清徽说,“等过些日子,沈家事情忙完再告诉你。”
“好。”江鹊点点头。
这天夜里,沈清徽睡不太安稳。
夜里电话又亮起两次。
到底是睡不好。
沈清徽揽着她腰。
她无声陪伴,很暖心。
他能猜到,她以为他是在为沈家事情伤神,其实不是。
“其实开始,只希望你能生顺遂平安,这段感情,能让你记住,就已经很满足,”沈清徽说,“但是现在也多点贪恋,想让你直在身边。”
江鹊仰起头看着他,他视线也落在她脸上,她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江鹊不辨他神色究竟是落寞亦或者低落。
她往他怀里靠靠,夜风拂面,携着他身上淡淡木质香味。
其实不知道什时候开始,沈清徽很久不点檀香香薰,江鹊晚上有时醒来,他就在身旁安然睡着。
只是当她翻个身或者起来喝水时候,沈清徽会下意识地按开灯,还不忘为她挡下眼睛。
那点木质味道,是某瓶香水尾调,很好闻。
“是是是。”沈清徽笑着看她,看她重新恢复些元气,他心也落下来。
饭后,沈清徽手机依然响个不停,他却直接当着她面关机。
“走,带你去走走。”
沈清徽牵着她手,他作息和生活很规律。
春江玺樾外走不远是无人江景,粼粼波光,边上有木椅。
在江鹊嘱咐完程黎后不久,如意料中里接到陈盼和江志杰电话。
江鹊干脆将其号码拉黑。
后来问过程黎,程黎说后面合葬事情陈家并没有过问。
这样凉薄,如果陈盼念着外婆,或许江鹊对她还会残存丝感情,可是没有。
陈盼不爱她,她只爱她儿子江志杰。
他看
“总觉得你还很年轻。”
“沈先生,您想说什呢?”
她没听出他话里意思。
沈清徽摸摸她柔顺黑发,笑,“是想要你心甘情愿直留在身边。”
“会。”江鹊又把脑袋放下来,靠在他胸口,而后又抬起头,有些不确定地问他,“总觉得您今天有话要说。”
小姑娘靠过来,大概是被他影响着,也总喜欢穿布料柔软舒适衣服。
柔软针织白色上衣,衣摆边缀着点奶咖色。
下半身条浅卡其色短裙,配双干净运动鞋。
露着截腿,笔直又白皙。
她靠过来,像只撒娇猫。
沈清徽揽着她坐在那儿,江鹊看他神色平静,其实心里能有些推测。
近日新闻上频繁地报道着沈家事情,江鹊偶尔瞥眼。
沈邺成年已八十多,包机去港城接受场手术,昏迷多天,没想到生命体征稳定。
新闻上又报道庄景月,老人在疗养院里,似乎已经谁都不认识。
唯有唐吉玲守在沈邺成身旁,惺惺作态地流些眼泪。
陈盼也将她婚姻里不幸都归结到自己身上。
江鹊拉黑陈盼号码那刻,也从心底决定跟这家人划清关系-
江鹊没有休息太久,她要快点养好身子才能去上班,这场感冒,稀稀拉拉拖沓个礼拜。
沈清徽要她养好身子再去上班。
江鹊本正经,“再请假,工资都要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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