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羡南也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回答。
但成年人世界里,答非所问已经是答案。
“绯绯。”
他低笑,声线低沉,两个字绕在唇舌间,像条看不见线,缠绵在她心口绕指柔。
她总爱事事都考虑万种后果,可沉溺在他眼里——是她二十二年生命里,唯件最不理智事情,但却也最心甘情愿。
今天,他们也算是看场日出与日落。
红玫瑰被他放在床头柜,依然盛开着。
心动在黎明伊始,又在黄昏清晰。
没有声音,切都是清楚。
她也后知后觉——耳塞不知道掉到哪里。
你看,就算是萧瑟隆冬,心动也不会结成冰,仍会为他这春风泛起络绎不绝涟漪。
这是她人生里第次,没有耳塞,而睡个好觉。
嘴里冰块彻底融化,变成很小点,含在舌尖,是太冷,舌尖有点疼,叶绯抬起眼来看着他,他手还在她嘴边,掌心温度是真实。
“你还是叫绯绯吧。”
冰块已经化完,舌尖又在回温,她后知后觉想起来,是黎羡南把冰块递进她唇中时,指尖蹭过暖意。
他在叫她绯绯时候,眼神是缱绻专注,她心甘情愿听他再讲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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