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时景歌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家伙失忆,当然不知道游戏。
袁玉涵有些懊恼,但毕竟是自己先说出口,时景歌又感兴趣,现在又无聊,索性就给时景歌讲起来。
时景歌越听眼睛
时景歌不想看到他,他还偏让时景歌看着他!
袁玉涵大步向病床走去,屁股坐在病床角,还不忘赶赶病床上人,“那边挪挪,别挤!”
端是趾高气扬。
时景歌似乎是被他吓到,连忙挪开,缩在最里边,恨不得离袁玉涵八丈远。
袁玉涵更气,瞪着时景歌,时景歌被吓得手足无措,眼泪都要下来。
“失去记忆吗?”时景歌有些无措,“好像是。”
“治……治疗……”时景歌努力回忆,说得磕磕巴巴,“是这说。”
说着,他眼巴巴地看着袁玉涵,很是可怜。
袁玉涵心里更复杂。
他其实是来找茬,可是面对这样时景歌,他这个茬怎找啊?他袁玉涵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也不至于欺负个连自己都不记得小可怜吧?
时家人。
果然,言子诚和时家关系,比他想象还要密切。
袁玉涵也收到消息,当天下午就赶过来。
在病房前,他还特意停会儿,伸手在自己身上拍拍,然后才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摆出副嚣张至极模样,气势汹汹地叫道:“时景歌?”
时景歌茫然地望过来,“叫、叫吗?”
言子诚,出奇地不谨慎啊。
或许是觉得没必要防备个连自己都忘记家伙?
时景歌在心里扬扬眉,真巧,他就是装,他真就有这出色演技。
惯性思维害人啊。
不过,和言子诚通话那个人,会是谁呢?
袁玉涵拍拍脑袋,他到底在干什?跟个没有记忆家伙斗气,他脑子有病吧?
“别从这里叽叽歪歪,”袁玉涵嫌弃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懂不懂?”
时景歌诚实摇头,“不懂。”
袁玉涵:“……”
眼瞅着时景歌声音都带颤音,袁玉涵着实不想背个欺负弱小还把人弄哭罪名,便打开光脑手环游戏,“来打游戏吗?”
那怎办?走人?刚来就走,多没面子!
那留下来?跟时景歌大眼瞪小眼?这不有毛病吗?
进退不得,袁玉涵眼神就有些凶。
时景歌往里面缩缩,有些害怕,连脑袋都不敢抬。
袁玉涵更气,怎,他是洪水猛兽吗?看他眼就会短命?
言子诚只叫过他小歌,所以他现在是不知道自己叫时景歌。
在细节上,时景歌绝不认输。
少年缩在病床上,周围切都是白茫茫,更衬得少年脸色之苍白,他似乎有些怕,手指牢牢地抓住被子角,但又有些好奇,不时看过来,又很快移开眼神,不敢多看,像只小心翼翼小动物。
登时,袁玉涵气焰散大半,这样时景歌,让他有种欺负小孩错觉。
“你真失忆?”袁玉涵眼神有些复杂。
现在关心他情况有谁呢?也不过只有个袁玉涵。
可是言子诚是不会和袁玉涵通话。
那还能有谁呢?
排除掉关心他,就只能是和他有关,和他无关没必要关注他消息。
那答案还不够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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