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想驯服条狗,劳心劳力目达成,他
“能做什?”周礼又拿起只生煎。
肖邦想想,答非所问:“你还记不记小学时候那只狗?”
小学五年级那阵,他和周礼都不再让家里接送。
放学路上有只大狗,被主人拴在修车棚外,每次见人都凶恶无比。
有回链条没拴牢,他们经过时那条恶狗突然扑上来,幸好主人当时正在旁边替人修自行车,及时将狗控制住,否则他们下场可想而知。
肖邦见他这番动作,皱起眉:“你别不承认……”
“有不承认?”周礼截断他,瞟他眼,把生煎送进嘴。
这就承认,肖邦顿,琢磨片刻,他眉头慢慢松开,语气稍缓:“你好像是挺久没谈恋爱,上次谈还是相亲。”
他跟周礼从小起长大,亲眼见证周礼交往第任女友,学完几篇课文后又交往第二任,再学完几套数学公式后交往第三任。
周礼情史集中在他中学时期,与其说是谈恋爱,不如说是放纵过家家,没有情谊绵绵死去活来,只有荷尔蒙萌动时期顺其自然。
肖邦白天补觉多,九点回房后时半会没有睡意,床上干躺半天,他打开手机想再玩局游戏,却意外发现林温和周礼账号都在游戏状态中。
他点击“跟房”,房间玩家满员,但他能在房里旁观。
没待太久,他旁观会儿就退出来。
他回想起昨晚在店内发生意外。他扔偏车钥匙,周礼护人。
周礼护人没问题,但他后来抬起林温脸。虽然只有短短瞬,其他人没留心,但他捕捉到。
其他人碰到这事,将来定绕道走,但周礼却在第二天带来块猪肉,恶狗依旧凶,但吃东西时候它就老实。
之后周礼每天都会给恶狗带去食物,有时是生肉,有时是熟肉,有时是牛羊肉,有时是禽类,也会带口味不同狗粮。
段时间过去,周礼掌握恶狗饮食喜好和各种习性,他开始近身,从小心靠近到和它玩耍,半学期结束,他让狗坐狗就坐,他让狗伸爪狗就伸爪,恶狗被他养出感情,终于被他驯服。
“这不就老实。”周礼那时说。
再那之后,他们每每经过修车棚,恶狗总是精神抖擞相迎,但周礼却再没给它带过吃。
等到进入大学,周礼好像已经过对女人感兴趣阶段,无论谁搭上来他都概不理,全情投入赚钱事业,疯劲孤注掷,四年时间敛财无数,没分半点心思在女人身上。
直到他工作以后爷爷奶奶着急,他才又接触两任相亲对象。
其中位相亲对象气质优雅,周礼带她来过聚会,林温也见过。
这想,已经是很久以前事。
“你身边怎样都不会缺女人,就别把手伸到朋友身上来。”肖邦说道,“她现在跟们起应该还有点尴尬,你要是再做点什,朋友都没得做。”
这举动不合适,周礼也不会这“关心”人。
这会儿肖邦用词刁钻,没用“看上”、“瞧上”、“喜欢上”,他特意用“盯”这个字眼。
“盯”这字,更突出行为人目性,但缺乏真情实意。
这是肖邦对周礼贯解。
肖邦这句话说完,周礼坐到另边沙发,把眼镜重新搁下,随手拿起只生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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