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上沾到抹红彤彤辣油,周礼想起那人辣着嘴皱眉喝豆奶样子。
他在客厅坐会儿,然后伸个懒腰,头懒洋洋地靠着沙发枕。
雨直没完没地在下,不知过去多久,他鼻腔里轻呵声,又待会儿,他才起身上楼。
第二天细雨绵绵,林温自然醒来,在床上舒舒服服赖半天,第二次摸手机时已经八点多。
她洗漱好下楼,客厅个人都没,昨晚夜宵摊在茶几上,少盒,还有两盒被动过。
走出几步,他又折返,搜刮走两包醋,原地停会,他最后扶扶眼镜,说道:
“他们才刚分手,也不管你是什时候盯上她,是早有这心思还是这几天心血来潮。但玩什也别玩弄人真心,你自己想想清楚吧。”
脚步声响几下,周礼开口:“等会儿。”
肖邦停住,回头看他准备怎说。
“你拿错包辣。”周礼道。
周礼淡淡句:“你做不主。”
肖邦噎,回他句重点:“她界限分得太清,你应该很清楚她这点,她不可能会接受你。”
“这是事,不用你操心。”周礼道。
肖邦眉头再次蹙起,严肃起来:“你这认真?”
周礼又吃口馄饨,含糊不清地似乎回个“唔”,肖邦眉头能夹死苍蝇。
也就失去再继续兴趣。
桌上辣椒包被拆开,周礼将调料倒进快餐盒盖子上,拿只蒸馄饨蘸蘸,白色馄饨渐渐被染红。
听肖邦说完,周礼看向他问:“你说后来没再喂它,你觉得那狗可怜?”
“是。”肖邦说。
周礼点头,又问:“那你怎也没再喂?”
林温闻闻,见没坏,她拿去厨房回热遍,出锅没多久,袁雪和汪臣潇下来。
“们待会儿先去看酒店,然后再买点菜回来,这天气也别想出去玩,没劲。”袁雪打着哈欠说。
林温让他们先吃点,然后重新规划:“不如先让老汪送们到酒店,老汪自己去买点
“……”
肖邦低头看手上,包是醋,另包确实是辣。
肖邦又次走回去,将辣包扔桌上,重新翻出包醋。
脚步声远去,最后消失。
周礼把捏在手上馄饨吃,手上沾着油。他抽张纸巾,捻捻手指头,然后又抹下嘴巴。
肖邦声不响地又盯着周礼看。
客厅能听见来势汹汹雨声,这场雨突如其来,又下个没完,结局能预见,它迟早会停,只是不知道它到底什时候停,过程中又是否有地方受灾。
过会儿,肖邦突然站起来。
“昨晚在店里,你是早想着让老汪喝酒,你自己不喝吧?”他正色道,“你当年也是这样,费半天劲进电视台,现在好好又想着不干。你刚才反问你能做什,告诉你,你就是做时候太认真,大结局之后又开始随心所欲。”
说完,肖邦抄起桌上没被周礼吃过盒生煎,提脚就往楼梯走。
肖邦呆。
周礼咬口馄饨,说道:“们是起行动,半数肉还是你提供。”
“……”
肖邦嘴唇开合两下,记忆理清,时找不到撇清理由,想半天,索性硬绕回之前话头。
“反正你想谈恋爱找谁都行,但朋友难得,她人很好,不想少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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