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两人沉默，林温目视前方。周礼收回视线，捏
捏脖子，他仰头靠下，眼睛半阖，但没再让自己入
林温拎高裙摆，弯身掸掸，长发垂落下来，正好搭在周礼手背。
周礼上车早，劳累
天，他正闭着眼犯困，搁在椅子上
手忽然感到痒，他随意揪下。
林温很快直起腰，几根头发扯得她头皮疼，她“啊”声，顺着疼看边上，才发现周礼眼睛闭着，大拇指和食指却揪着她头发。
“周礼。”林温声音轻，边往外拽自己头发。
周礼没被叫醒。
郑老太太低头看自己：“这身不好看？”
“不是，很好看。”
“
知道，是不是不合夜店？”
林温听她反问，想想，笑说：“不会。”
郑老太太也跟着她笑起来。
郑老先生兴致勃勃，认真跟他分析各种战术技巧。
林温只能捧着西装，等跟随众人回到车上，她才顺利将衣服还回去。
林温路话不多，回到酒店后就进房，还没到晚饭时间，在外面跑天身上沾到不少灰，她顺便洗个澡。
吹干头发出来，林温坐在床上想着事，大约今天体力消耗大，她肚子渐渐感觉到饿。
林温下床，走到书桌前打开番茄蜜饯盒子，拣出颗送进嘴。
郑老太太，问道：“您跟周礼以前认识？”
“礼仔”这称呼太亲近，对港城人来说，熟人才会这
叫。
郑老太太道：“礼仔没跟你说过吗，跟先生同他们家相熟。”
林温愣，眉头渐渐蹙起，想问点什，斟酌半天，还是将问题咽回肚。
这场球赛打得愉快又和气，结束后周礼还替女生签名，边签边走向观众席。
林温只好去掰他手指，边喊他：“周礼，松手。”
周礼没睡熟，有人掰他手，他这下终于睁眼，手指下意识地胡乱搂，正好搂住根纤细软嫩指头。
林温像沾到毒，立刻将自己手指抽出，周礼手上温热落空，侧头看过来。
司机这时抽完烟回来，王摄影也终于赶到。
“出发出发！”王摄影兴冲冲喊。
老太太年龄在旁人看来已经不合夜店，她换再多衣服也不会让别人当她寻常。
郑老太太喜欢林温贴心和玲珑心，她握起林温只手，轻拍着说：“穿这身衣服最舒服自在，所以才不管别人目光，否则多累。”
林温点头。
去夜店路上，林温照旧跟周礼辆车。
林温洗过澡后换身裙子，裙子有点长，进座时她没注意，裙摆坠到车垫上。
酸酸甜甜，吃几口会上瘾。
在此之前她从不知道有番茄蜜饯存在。番茄和乌梅这两种完全搭不上边食物竟然能简单完美地融合。
林温拿着盒子坐回床上，不知不觉吃颗又颗。
晚饭后终于要出发去夜店，郑老太太着装不变，穿着符合她年龄雅致裙装。
林温问她：“您不换身衣服吗？”
女生壮着胆子问他能否加微信，周礼笑意温和地跟对方说什。
林温只听到女生话，没听到周礼。
周礼走近，身上全是汗，他朝着林温说：“纸巾。”
“有有！”女生抢先步。
周礼抽张纸巾擦汗，林温将他西装递过去，周礼没接，转头跟走过来郑老先生几人聊起刚才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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