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边,雍亲王府书房里,卧在软榻上小憩男人忽然惊醒,脸色铁青。
雍亲王府总管太监高无庸听见声响,立即敲门走进来,躬身恭敬询问:“王爷,可是魇到?可要奴才去寻太医?”
雍亲王胤禛转动大拇指上翠玉扳指,讳莫如深。
朝堂上风起云涌,他所处位置,牵发而动全身,若教人知道,知道……
胤禛扣紧扳指,神情越发凝重,良久,才道:“高无庸,叫邬先生到书房来。”
宋嬷嬷便捡着好听好玩儿事儿说起来,妙语连珠,逗得檀雅并闻枝两个全都掩面笑不停。
期间小阿哥哭闹起来,宋嬷嬷自然地抱起小阿哥,小阿哥也自然地喝奶,檀雅看几眼,再寻不到异常,便有些不确定自个儿怀疑。
而小阿哥吃饱喝足,又睡过去,檀雅便教宋嬷嬷抱回对间儿去。
这身体教色赫图氏糟蹋厉害,才费神小会儿,檀雅便感到疲累,侧身欲躺下,便见刚才小阿哥躺过地方有块儿拳头大小濡湿,想到那是何物,顿时再躺不下去。
闻枝见主子神色不对,关心地问:“小主,怎?”
得懵懂,还啃起手手来。
檀雅:“……”
这孩子……到底是什情况?
檀雅摸不准,便闲聊似打探道:“也是头遭见到这小孩子,软软塌塌地,偏有时候神色又像是小大人般,实在有趣。”
宋嬷嬷笑道:“小阿哥这个月份孩子,还不会控制神色呢,有时作出喜怒之色,其实是不由自主,您瞧着格外稀奇,时日久就寻常。”
“嗻,奴才这就去请邬先生。”
胤禛等他出去,书房内再无他人,忽然掌拍在书案上,浑身怒气翻涌。
他堂堂雍亲王,大权在握,月前忽然在睡梦中进入幼弟胤祜身体里,软弱无力,惊惧之下,再无运筹帷幄从容,直到晨间被人叫醒,还以为是大梦场。
谁想第二日又是如此,再不能欺骗自己。
他是满心惶惑,又不敢妄动教人察觉端倪,以此来攻讦他,便忍着耐着点点摸索,几日前
喝奶孩子没有多大臭味儿,檀雅绝不是嫌弃,只是想到那是什便有些别扭,吩咐闻枝:“取个干净褥子来换上,明日小阿哥再来,记得垫上垫子。”
闻枝知主子爱干净,乖顺地照做,然替换时候依然不免忧心道:“您生产就在这屋子里,月子又需比寻常产妇多月,时日久,如何受得?”
檀雅整日在其中,未曾换过气,其实闻不出来,只是脏在自己身上和从别处来脏污,接受度完全不同,纵使显得矫情,她也管不那多。
更何况那是不是个寻常孩子,还未可知。
檀雅忽然想起,从前还见过长辈嚼碎饭菜喂孩子,得亏宫里没这样,否则婴孩无知无觉便算,若那孩子真是个不同寻常,她实在无法想象,对方该是如何生无可恋。
“原是如此,是少见多怪。”
“以后小主若能再为皇上添个皇嗣,便有经验。”
檀雅呵呵笑,添是绝对不可能添,萎缩老黄瓜她可下不去嘴。
宋嬷嬷自是不知她心中所想,只奉承道,“您做月子不好劳累,若想知道小阿哥事儿,奴婢便多给您说说。”
檀雅含笑点头,脸期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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