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雕梁画柱雕挺好,可这木偶也忒丑,粗看尚可,细看实在经不起推敲。”
苏贵人拿是后院石桌边坐着小人儿,又随手拿起东配殿廊下摇椅上躺着小人儿,若不是位置动作不同,这两个小人脸是样僵硬。
檀雅也知道不像,她也是头次刻人物,不熟练,还没掌握精髓。
“日后多练练,肯定会有进步,还想给额乐做嫁妆呢。”
苏贵人点头,“额乐肯定会喜欢,要帮你上色吗?”
不过雍正特意跟皇后交代,两宫太妃那里不可缩减,是以宁寿宫和安寿宫从前吃多少道素菜,现在依旧吃多少素菜。
添盘菜少盘菜,实际对檀雅来说没多少区别,下大雨不能出屋对她造成影响更大,她倒也不是非要出屋不可,可这雨连绵不绝,人在屋里也觉得哪哪儿都湿乎乎,做什都没劲头似。
屋里暗,刺绣看书都费眼,她就雕木头,雕咸福宫,花草点点打磨,甚至宫殿门和窗户都能推开,还做手指大小小人,或站或立,还能塞到屋子里。
咸福宫轮廓刚雕出来时,因着是原木色,瞧着还不甚稀奇,等到她点点上色,柯冬在旁边惊奇道:“主子您记性真好,竟然连东配殿这片墙上斑驳都记得清清楚楚。”
“常坐这儿晒太阳,哪还能记不住。”
前,表面态度还是很端正个人,“臣弟绝不敢偷懒,当差向来都是尽心尽力,兢兢业业……”
雍正白他眼,“你如何,朕会不知道?”
胤祎深觉冤枉,但瞧皇兄笃定至极神色,不情不愿地闭上嘴巴,不再辩解。
雍正深知二十弟本性,也不与他生气,直接道:“二十和二十二年纪也不小,过两年也得大婚,你若是只想要些开府安置费就出宫去,朕是极乐意省笔钱,再省下个爵位。”
胤祎激灵,瞬间警醒起来,讨好道:“皇兄放心,臣弟此番定好好当差,好好学习,为皇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不用,你事情也不少。”檀雅从那堆木橛子里扒拉出根簪子,递给她,“给你、宣
檀雅将提前晾干摇椅和茶几小心地放在那回廊下,满意道:“还差步,这木雕咸福宫就活。”
柯冬好奇地问:“主子,还差什?”
闻柳正在整理旧衣服,闻言笑道:“自然是差人,主子,奴婢说得可对?”
檀雅肯定地点头,眼带笑意,小心地将个长榻塞进东配殿正厅里,那榻上扶手角,还特地做相似断裂痕迹。
苏贵人知道她直在忙活这些,只是先前檀雅都藏着掖着,不做活时都拿布盖着,神秘兮兮,待到见着成品,惊喜是有,可瞅见檀雅刻人脸,还是忍不住嫌弃。
雍正拿起奏折,作出要开始忙碌状态,道:“朕记住你保证,看你表现。”
胤祎又是拍着胸脯通保证,然后才恭敬地告退,可出殿,裤腿被雨水打湿,这丝丝凉意又让他苦脸。
唉~这大雨出去赈灾,实在辛苦。
直隶水患,对于后宫最大影响,便是皇后乌拉那拉氏主动提出缩减份例,从而为赈灾出份力。
无论后宫诸人是否真如表现出来那般乐意,表态时都十分积极,雍正得知后在众妃到长春宫请安时表扬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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