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吉兰,根本无所谓这些,只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姑姑。
固伦恪靖公主也不会深究“私卫”真实性,转移众人注意力,问道:“荣乐,四姐知道你不是那种嚣张跋扈人,可是与智勇亲王、和硕额驸有误会?”
“误会没有,不满倒是有几分。”额乐将鞭子卷起,漫不经心地把玩,“和惠受欺负,作为她长辈,难道不能教训教训和惠额驸吗?”
智勇亲王便是已猜到荣乐公主来意,此时却是不能直接应下,而是试图粉饰太平,“荣乐公主,和惠公主身份尊贵,儿怎敢欺负?”
“哦?”额乐看向吉兰,“额驸跟你说什?跟智勇亲王说说,免得他不知情。”
大堂内紧绷地气氛稍稍松些许,然骑卫们未听到公主命令,并未收起腰刀,亲王府侍卫们自然也都握着刀防卫。
土谢图汗王行来到大堂,土谢图汗王当即便呵斥亲王府侍卫:“不可对荣乐公主不敬,还不放下兵械!”
大汗发话,侍卫们看眼王爷和世子,纷纷收起刀。
额乐面对土谢图汗王和恪靖公主,丝毫没有先前霸道,拱手礼,甚至还笑容满面地话起家常:“王爷,四姐,额乐早就打算抽时间来拜见两位,未曾想是在今日这样场合。”
她说完,眼神余光迅速上下打量眼吉兰,见她气色极佳,笑容更真些。
闪,把拽住鞭子。
智勇亲王丹津多尔济征战多年,从多罗贝勒路晋升为和硕亲王爵,在土谢图部可谓是位高权重,方才亲自好言好语陪坐,自认已是极客气有礼。
可荣乐公主言不合就动鞭子,智勇亲王心中不满,见儿子制住鞭子,便先发制人道:“荣乐公主不分青红皂白便动手打人,他日臣上奏皇上,不知皇上是否也纵容公主……”
额乐似乎有些顾忌,握着鞭子手微微卸力,多尔济塞布腾眼中闪过丝得意,顺势放开鞭子。
然而下瞬,额乐出其不意地鞭子抽在多尔济塞布腾小腿上,冷笑:“本公主要抽谁,分什青红皂白。”
吉兰立即乖巧地回答:“额驸说想要生育子嗣侍妾和两个儿子向敬茶,还说雍容大
而土谢图汗王微微颔首回礼,看眼她身后骑卫,并未言语。
固伦恪靖公主笑容和蔼地与幼妹聊几句,然后像是才想起来般,嗔道:“荣乐,来做客,怎带着兵?莫教人误会。”
额乐轻轻抬手,示意骑卫们收刀,笑容诚挚而无辜,“可是四姐,这都是私卫啊~”
私卫?
土谢图汗王、固伦恪靖公主,乃至于智勇亲王父子等人,看着荣乐公主所谓“私卫们”齐刷刷地收刀,重新退至公主身后,动作整齐划,单从气势和纪律性以及身上煞气,便无法相信他们只是私卫。
“你!”
智勇亲王父子俩怒目而视,脸上涨红,脖子上青筋微微泛起,颇有几分凶悍之色。
大堂内骑卫们刷地将腰刀拔出半,紧紧盯着父子二人,若他们有任何意动,随时冲上去护卫公主,并且捍卫荣乐公主尊严。
而智勇亲王府侍卫,见势也纷纷围过来,触即发,随时有可能发生冲突。
就在这时,正门处忽然有人禀报:“大汗到——固伦恪靖公主到——和硕和惠公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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