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德才看到后心里立马盘算是这种货色他妈得多贵,上次起码得上千吧。
他目光忍不住流连,正要再看,忽然感到道寒冽目光落在他身上,逼得他收回视线。
刁德才这才又后知后觉地看到还有个男人。
他望望屋里陈设,明明是全艳屋子,他摇摇晃晃地走上前,正要开口问你们是谁,下秒,女人竟然脚冲他踹过来。
孟思维之前在局里还忍着,如今再见到刁德才,实在无法再忍。刚才这脚她用尽全力,刁德才立马被她踹屁股坐倒在地,手里酒瓶摔得粉碎。
全艳泪眼看看两人。
上次从公安局回来,刁德才没有想到全艳竟然因为他少给八十块钱而报警,打全艳顿,把在警局受到“屈辱”全都发泄在全艳身上,然后指着全艳鼻子威胁说老子连人都杀过,你再惹麻烦,老子就杀你。
全艳说完自己遭遇,冲孟思维和裴忱摇头:“你们快走吧,他要回来。”
她话音刚落,地下室破朽木门被砰砰敲响。
刁德才醉醺醺地冲里面喊:“开门!”
孟思维只好再次重复:“全艳,跟你说过,们会保护你,但是,你要说实话。”
“相信好不好?”
全艳听着孟思维语气沉默,最后,她抠着手指嗫嚅:“刁德才,他很厉害。”
“他是们村。”
见全艳只是因为怕刁德才,孟思维微微放心,安慰:“别怕,是警察,带你走,又不会跟他说你去哪儿,他难道还敢说什?”
能依附于个年近五十猥獕男人。
她身份证在刁德才手上,打零工工资被刁德才扣在手里大半当做给她找工作“介绍费”,她缺钱,缺钱到同意男人几十块钱次发生关系。
离刁德才,她不知道自己在这座城市里还能去哪儿。
听到孟思维说给她找个月薪四千五百块还包吃住工作,全艳眼睛亮亮,不可置信地喃喃:“真吗?”
“当然是真,”孟思维笑笑。
刁德才到底后眼中划过震惊,似乎没有想到看起来弱不禁风女人竟然脚直接把他踹到,然后腹部传来五脏六腑像是要碎掉样疼痛。
裴忱看眼蜷缩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腹部干呕刁德才,对呆住全艳说:“你先出去。
他大力敲几下,门终于被从里打开。
刁德才拎着酒瓶醉醺醺进门,然后发现自己看到不是全艳,不过也是个女人。
跟黑胖全艳相比,眼前女人看着些许眼熟,并且实在好看极。
白,瘦,高,脸也好看。
城中村发廊里那些又贵脾气又臭婊,子们连她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全艳望着孟思维眼睛,忽然哭腔:“不,他很厉害,他说他天不怕地不怕,他连人都杀过,他说如果要是再惹麻烦,他就,她就杀。”
孟思维听完这句后惊。
裴忱随之拧起眉。
“他什时候跟你说?”
职业敏感性让孟思维和裴忱异口同声地追问。
全艳面对着孟思维笑容,只是渐渐地,她眼中光暗淡下去。
全艳忽然摇头低声:“不去。”
孟思维惊讶:“为什不去”
全艳不开口。
似乎又恢复他们开始在公安局办公室见面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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