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维发现自己跟嫌疑人闻风丧胆裴检判断差不多。
这世上也不是没有那种说话肆无忌惮人,孟思维之前在治安是碰到过不少人喝醉喜欢当往违法犯罪方向吹嘘自己,尤其是些“社会哥”,喝酒拍着胸脯表示老子在社会上混,吸过毒坐过牢杀过人,把老子逼急什事都能干得出来,结果查尿检翻记录什都没有,第二天酒醒后才唯唯诺诺地道歉说是口嗨。
刁德才或许只是威胁恐吓全艳,吓她老子杀过人,你再惹事老子杀你。
而这招显然很管用,全艳就被刁德才恐吓住,所以在他们去时候开始拒绝离开。
孟思维微微放下心。
孟思维和裴忱开车回家,
今晚过后,孟思维心里那口直憋着气总算舒些。
既然法律尚还没有办法,那她就先替天行道。
刁德才发现自己在长相甜美看似纤瘦女人手里毫无反击之力。
裴忱没怎动手,把机会都留给孟思维。
“身为人民警察好心好意扶你把,你就讹到头上?”
“看这屋子也没监控,这该怎查,是不是你喝醉眼睛就花啊。”
“现在就打电话吧,马上去公安局等你。”
全艳看到刁德才狼狈地蜷缩在角落。在听完孟思维话后,原本还在挣扎蠕动人消停,像团肮脏又浑浊死物。
裴忱对全艳说:“进来收拾东西,现在走。”
”
全艳又看向裴忱,茫然应声,走出自己逼仄地下室房间,关上门。
她住在最偏间地下室,旁边是房东用来堆杂物家具旧屋子,后面是公共厕所。
晚上这个公共厕所很少有人过来用,这里人无论男女晚上都用夜壶,第二天早上再来倒掉。
没有人过来。
裴忱见过重型犯比她多多,看人眼光也比她准,之前高勇破那无头女尸案还多亏他帮忙,他判断应该没问题。
孟思维回家先洗个澡。
她本来还挺困,结果洗个澡后又精神,开电视边啃苹果边看档译制世界著名凶杀案纪录片。
裴忱从浴室出
他倒是在孟思维揪着刁德才头发往墙上抡时,问他几个问题。
因为全艳说刁德才威胁她那句“老子连人都杀过,你要是再惹麻烦,老子就杀你”。
孟思维坐在副驾,想起刁德才挨没两下就开始跪地求饶模样。
她忽然问:“裴检,你怎看?”
裴忱平稳开着车,听见孟思维问他,顿几秒,说:“恐吓概率大些。”
孟思维和裴忱提前送到那家联系好餐馆,跟她说以后就在这里好好上班。
餐馆老板是裴忱之前个案子受害者家属,答应会照顾全艳。
孟思维临走时捏捏全艳肩膀,告诉她以后就好,以后遇到什事就给她打电话。
全艳含泪点点头。
切安顿好后已经临近午夜。
全艳站在门口,听见里面传出阵阵□□跟墙壁,跟地面沉闷碰撞声。
说话内容她听不清,刁德才哀嚎和求饶似乎被压抑着。
听着这些声音,全艳紧紧咬住下唇。
大约过二十分钟,月上柳梢,房门终于被再次打开。
“报警?”孟思维出来时笑着,“难道不是你喝醉自己没站稳摔吗?摔还不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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