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他现在是被撕嘴那个。
身体反应比脑子都快,等他回过神儿来,他已经缩在马车上离楚路最远角落里。
旁边小矮桌上点心被他这动作撞得七零八落,小腿抽抽得疼,肯定是动作太急磕青。
柴诸:“……”
都写在脸上少年人,比起慢吞吞试探来,还是直接问效率高些。
柴诸:“……”
他刚才说话时候没有多想,这会儿被楚路这重复,背后冷汗刷啦下子就都冒出来。
如果可能、大概、他没记错话……
被他这形容、是眼前这人……亲爹。
说起来,这明明是他马车。眼前这小白脸吃他穿他喝他,他为什这怂?
就算真要躲……
不是、是避开他,也得让对方下马车不是?!
柴诸咬牙、挺胸,“……你!”
“……听、听解释!”
柴诸对“爹”是没什概念……
连这次去京城,他都是抱着“听说那人快死、于道义上他确实该去见面”想法。说实话,对于这个便宜“爹”,要真遇见有人骂那他人渣,他说不定还会跟着附和几句。
但是,柴诸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不是什正常情况。
如果是其他长辈,比方说……有人在他跟前这说他姨母。
柴诸只要想想,就恨不得生撕那人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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