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正棋收到
半
电脑砸到
地上，发出声沉重闷响，但是因为外壳是特制，它外表并没有什
损伤。
但是韩乐年这会儿也无暇注意这些，几乎是电脑砸下来瞬间，他连跳好几步退开，下意识对着相正棋做出防御姿势。突然做出这动作可谓极不礼貌，明明那位相先生就站在那里，并没做什
少年面带歉意：“抱歉……”
相正棋摇摇头，“不用道歉，本来就是
强人所难。”
他其实并不空，能约在这里见面已经是勉强抽时间，这说着时候，人已经站起身来收拾着桌上东西，像是准备离开。
只是韩乐年迟疑下，却叫住他，“不是、不是这些……呃，是说，和电脑里记录那几道怨气都不样。”
相正棋将手提电脑收到包里动作顿住。
而且竟然能隔着电脑感受到怨气，韩乐年不其然想起那款名叫‘见异’游戏。
#这种事情竟然这常见吗#
#原来孤陋寡闻竟是自己#
他闭上眼睛努力分辨，但是眉头却越拧越紧。
相正棋看着他神情，便大概知道结果。
那天在鬼山上，相正棋很容易就顺着庄湛身上记号找到目标，轻而易举帮他解决麻烦。
但是生路情况又有不同，他力量本质其实是灵力，所以相正棋和李生如才能在那堆废墟上辨认出属于他灵力气息。而他化鬼原因是吸纳怨气太多，体内平衡遭到破坏，而表现出怨气特质跟打破平衡那抹怨气气息致，所以他这次也无法根据以前气息确认生路位置。
而他在那边废墟上感受到气息，除生路那点微薄灵力，还有各种驳杂、明显属于不同鬼怪恶灵怨气，就算是擅长辨认他，也无法从中认出到底哪抹气息是属于生路。
但既然这时候，生路还能短暂地清醒、并使用出灵力，那证明情况还不到最糟地步。
——这次，还来得及！
他皱皱眉：难道现场还有没被他记录下来怨气？
他做事很少有这种疏漏，但是想到自己当时浑浑噩噩状态，时竟然也不是非常确定。
韩乐年纠结阵儿，还是如实说出自己感受，“跟每个都有点像，但都不是……好像更复杂、更……混乱……”
他组织半天措辞，终于想出个不那抽象描述，“……就好像把这些气息混到块儿、像是混颜料那种感觉。”
“嘭——”
他忍不住在心底叹口气——
果然不行。
就算是在世家传承天师中，能够准确分辨不同鬼气息，也是种不太多见天赋。
这是世家中孩子从小训练，或许能在没有这种天赋情况下也做到勉强分辨，只是眼前这少年显然没机会接受系统教导。
相正棋揉两下因为连夜赶工已经有些酸涩眼睛，正准备叫停，那边韩乐年却先步睁开眼。
他来得及把他拉回来！
相正棋在屏幕上点击两下，打开个界面，又将笔记本屏幕掰过来朝向韩乐年，请他辨认下到底哪抹气息样本和他当时在山洞里遇到那个怪物更像。
韩乐年看着那上面个个Q版小人，又次欲言又止。
但……
也可能是人家兴趣爱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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